他隻是遲疑兩秒,腳步有些虛浮走過去,便在她麵前單膝下跪,抱住了她的大腿。
她的聲音輕慢地引導:「說啊,把你剛剛說的再說一遍。」
他不知道是喝醉酒變得不要臉,還是本來就有大狼狗的屬性:「我愛你,不要走好不好?」
她悠著煙霧,手搭在欄杆上:「那我憑什不要走呢?」
他窮盡自己對她有利的優點:「我一定是你追求者最有錢,你也最熟悉的。」
她對著大四歲的哥哥,卻是氣定神閑循循善誘:「可是我不需要挑最有錢的,不管是誰,慢慢相處就會熟悉。」
他的大手滑過她絲滑的絲綢長裙,托著她大腿後側,有力桎著她維度緊實漂亮的腿:「我是你愛過最久的人。」
她調侃:「喝醉酒了也記得?」
他在她的嫋嫋煙霧看著她:「因為我也愛了你十年。」
其實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就有了逗弄她的心思,像是想逗弄喜歡的女孩那樣的情緒。
如果知道那一刻開始,他人生唯一的伴侶就已經注定。
他應該早早就走向她,而不是猜測徘徊回避,耗了十年才走到一起。
他寄出去的那張支票十天就會過期,但等她回國,他卻等了十年,而這份愛意十年後仍混淆他視聽。
她不說好,也不說不好,隻是開口摁滅煙,垂下手摸了摸他的頭,擼到腦後,粗硬的短發有些紮手。
但她說出的話卻是薄情的:
「你覺得那十年對我來說很重要?」
男人高傲的鼻尖滑過她的裙:「至少對我重如泰山,求你,不要離開我。」
她微微揚眉,意思是鼓勵他繼續說。
他的聲音經過酒液浸透,醇厚低沉,有種在呢喃說情話的依賴感:
「我愛你,不能忍受餘生都沒有你,如果你覺得我好睡不用負責,覺得我活好,可以一直來,我不需要你負責,可不可以不要找別的男人,我保證我會比他們都賣力,而且你清楚,以前你通訊錄都存我都是Mr.big,我比他們都有天賦。」
真是沒想到,溫氏銀行的一把手竟然要靠這些留住女人。
雲欲晚輕嗤一聲:「所以呢?」
他貪婪地將她兩條腿都摟在懷,鉗製住了她的大腿:「不要睡別人,隻睡我。」
「我是自由人,你也知道我和你隻是***,我不打算和你談戀愛。」她卻故意不負責任地落定。
明明是臣服於她的姿勢,他卻貪婪得兩條腿都抱住,反而像是她被束縛住了。
老男人年紀是大了,力氣還不小。
他聞言心痛道:「把我當備胎也可以,你和別人分手之後離婚之後都可以馬上打電話給我,不管你在哪,我會立刻飛過去。」
她聽到,笑了笑沒搭話,轉而道:「先去床上躺著。」
他誤解了她的意思:「你現在想要我嗎?」
她倒是好聲好氣:「我不睡醉漢。」
他糾纏不舍,哪怕自己都醉得暈暈乎乎都想討好她:「醉的你就不要嗎?」
「單純不喜歡和喝醉酒的人拉拉扯扯。」
此刻他反而像個女朋友勸男朋友戒煙一樣,看著她細白指間撚滅的煙:「少抽有爆珠的煙,爆珠對嗓子不好。」
她不回答,隻是背靠著欄杆,撐著額頭看他,像是有些無語。
溫仰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睡著的,醒來就在雲欲晚床上。
她睡在另一側,長發垂落在枕頭上,睡裙背麵看得見她雪白的蝴蝶骨,清媚豎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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