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海悅山莊”隻對私人開放，千璽聽見夏樹的地點，在想想環宇集團，便不足為奇。

    “北在電話聲音聽起來並不是特別開心。”夏樹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千璽點點頭。

    “明就是哥哥生日了。”夏樹突然想起來，“千璽，你會和我一起去嗎？”

    “當然，還有源兒，還有北，我們一個都不會少。”千璽笑。

    夏樹似乎聽出了千璽的話中話，連忙轉移話題：“第一次和大家一起幫哥哥過生日。”

    “希望不是最後一次。”千璽轉過頭看了一眼夏樹，夏樹心有些虛，眼神在閃躲。

    半晌，夏樹努力扯了個笑容：“當然不會最後一次了，明年，還有很多很多個明年。”

    “但願如此。”千璽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時後，千璽的車停在了“海悅山莊”。

    夏樹遠遠地就看見北站在門口，她穿著一件黑色的連衣裙，看起來就價值不菲。

    車一停穩，夏樹自覺地下車坐到了後排，北一坐上副駕駛，把車的冷氣開到了最低。

    夏樹和千璽兩個人默契地沒有問話，車陷入了一片沉默。

    千璽漫無目的地開著車，在環城公路上疾駛著。

    “千璽，前麵地鐵站停一下。”夏樹不想當電燈泡，“晚點兒你幫我把北送回家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千璽這下放慢了車速。

    夏樹走了，北躺在副駕上，似乎累得不行，闔著眼，似乎已經睡著了。

    千璽把外套脫了下來，蓋在北身上，並沒有把冷氣關了。

    她有心事。

    千璽不知道把車開了多久，太陽都要落山了，北這才醒了過來。

    她看了一眼車窗外，發現千璽把車停在了基地的停車坪。

    千璽見北睜開了眼，終於鬆了一口氣。

    “我睡了很久？”

    “你呢？”千璽指了指車上的時間，又看了一眼已經呈墨藍色的空。

    “對不起，占用了你的時間。”

    “這是你第一次對我對不起，北。”千璽感到有些沮喪，“我原本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對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太累了。”北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不問我為什？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想告訴我，自然會。”千璽伸手揉了揉北的頭發，“可無論是什事，我都會站在北這邊啊。”

    北一怔，捏著千璽外套的手僵住了。

    北鼻頭一酸，有眼淚噙在了眼眶。

    不一會兒，北突然開了口，眼淚沒止住，話也止不住：“千璽，我喜歡你，很喜歡你。”北頓了頓，“你不用喜歡我，也不要拒絕我，我隻是怕我再不……就來不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