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芋子你怎樣了?”
“老樣子,沒啥子力氣,不想動,感覺身體被掏空。”
“你這就是虛了,抓兩副中藥喝喝就對了。哎,我都跟你說了,要克製自己,少練傳統武術。”
“哎呀你給我滾。我不想跟你兩個鬼扯。沒得精力得。”
我掛斷林子的電話,呈大字型躺在床上,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。
“不會真的是那耗子身上帶有什病毒吧。”
被那畜生咬了的當天夜就開始發燒,胸悶喘不上氣,難受了一整晚。本想等著第二天早上去藥店買點藥,高燒卻自己退掉了。隨後就是渾身乏力,這已經過去3天了,一天不如一天。上班都是硬撐著。
“我不會變成植物人吧?明天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。”要真是什醫不好的病毒,至少能死個明白。
馬馬燈在我身邊走來走去,喵喵喵的叫個不停。
“馬哥你自己耍哈,大魔王生病了,實在沒精力陪你瘋。”
我拿著手機翻看著綾躍新聞網。那段鼠貓大戰的視頻被推上了熱搜。轉載次數已經破了萬。下麵的評論鋪天蓋地的。
“這耗子練過是吧?這凶殘。“
“可憐的小貓咪。要是我在的話一定要手刃了那耗子。心疼小貓咪嚶嚶嚶。。”
“這tm不比看博人傳熱血啊?”
“真的是開了眼了,這耗子是不是還有四個徒弟?”
其中被回複得最多的,是一個,ID叫綾躍周傳雄的評論。
“我給你們說哈,綾躍的耗子是真的猛,我兄弟耳朵都被咬掉了一個。”
“來,請大家把話筒塞他嘴。”
“快說來聽一哈,什個情況”
······
“大家莫急聽我細細道來,話說~~~“隨後就是一大段對於我被耗子咬了耳朵的解說。
“我去,不會是我在醫院大廳看到的那個人吧?脖子上全是血。好像就是耳垂部位受了傷。牛逼啊!”
“心疼耳朵一分鍾,不對。心疼他一分鍾。”
其實光看ID我就知道這家夥是誰了。這家夥18歲那年去網吧下載青花瓷,結果少打了一個字,下載了一首青花後,就變成了這位歌手的鐵粉。
說什雖然沒有談過戀愛。但是聽他的歌卻有一種失戀的快感(這人內心多半是個受虐狂)。
還經常分享給我一起聽。有一說一,確實很讚。我的歌單都有很多他的歌。
林子把我的事情分享給了求知欲滿滿的網友。把我打老鼠整個過程編得跟武俠小說似的。
“平常我怎沒發現這龜兒還有這種能力。不去寫小說都荒廢了他的文采。”
我摸了摸耳朵上的紗布,一肚子的火,但是身上的乏力感卻壓得我沒力氣去發脾氣。
我繼續翻看著林子和網友的互動。下麵一個ID叫隻想好好活下去的人不停地追問林子關於我和老鼠的事情。
“你朋友家離這個視頻上傳地點有多遠?“
“你朋友現在狀況如何?有沒有感覺到身體不適的地方。“
林子:“沒啥問題,打過疫苗了,就是這兩天,說身體有點乏力。估計是擼管兒擼的。”
網友:“哈哈哈。小擼怡情,大擼傷身,強擼灰飛煙滅。”
我TM。我要不是身體不太舒服。我真的想現在就去他家,把他另外的那條腿也給打斷。
打工仔的催命鈴響起,又到搬磚時間了。我無力地從床上爬起,還是沒有一點好轉,甚至感覺這個症狀比前一天更嚴重了,我簡單的洗漱後,給馬馬燈上了貓糧,就搖搖晃晃地下了樓。
平常都是騎共享電瓶車上班的。但是我現在這個身體狀況。確實是不想多用一絲氣力了。所以叫了一個網約車。
哎,生活啊,工作啊,不管你整樣都得堅持下去,前幾天才請了假,實在不想再向老板開口了。
其實我還是不怕苦的,隻不過是不怕苦瓜苦。活不好了!。
我在路邊等著網約車,這時馬路對麵過來一個男的,年紀應該和我差不多,20好幾。比我高半個額頭,估摸著得有一米七五,皮膚白白的,帶著個黑框眼鏡。
他穿過馬路向我走來。
“誒兄弟你好。請問你就是前幾天晚上被耗子咬傷了耳朵的那位吧?”
很難看出來嗎?我耳朵上的一大坨醫療紗布還不夠明顯?。
我還沒有回答他,他就一把抓著我的手臂。
“誒,你要幹啥子。誒?你有病啊你?”
他不顧我的掙紮,強行把我拽到了小區旁邊的門衛室窗口處。一把把我推到牆上,然後就開始用手扒拉我的襯衫。他嚐試著解開我衣服的紐扣。
“兄弟你聽我說,咬你的那隻耗子可能不簡單。你現在很有可能有生命危~~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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