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近減速下來，正好開到一片開闊地，停車，一把摟過燕寧在嘴上重重吻一下，完全不管後麵jnny抓狂的叫聲和燕寧的驚呼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到了縣國土局一樓的接待窗口，辦事員是個厚嘴唇憨撲撲的媳婦，一看見薑近三人走進來，就睜大了眼，感覺接待廳一下子變成了偶像劇的片場。

    薑近把上次受理的材料憑證給她看，“都快兩個月了，我的用地申請還沒有回音，想來問一問什時候能批下來！”

    她在薑近臉上看了一會兒才低頭看材料，又慢吞吞在電腦查了一會兒。

    “哦，你最好能提供下規劃……平麵位置圖原件，和複印件，這樣成功率可能會大一點！”

    “那不是要申請過了才要的嗎？”

    她眨眨眼自圓其，“你提前拿過來，別人沒有你有不是更好嗎？”她話帶當地口音。

    薑近歎氣，“好吧，我過兩送來，你看看，除了這個現階段還缺什材料，我一塊準備好！”

    “那，我看看……”

    她低頭嘩嘩翻著材料，時不時皺眉，嘴念叨著什，突然用手指著一處：“你這個用地單位與被用地單位……對征用土地方案的意見……好像也有點問題，你那塊地到底有沒有開發過？”

    “沒有啊！在山頂上！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印象那塊地好像……被你們東屏鎮薔薇穀的開發商也申請過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燕寧緊挨著辦公桌站著，那媳婦的電腦為了避反光，正好歪向她這，她伸頭掃視了一下，一行字映入眼簾……

    這薑近皺了皺眉：“如果是他的地，你們一開始為什不告訴我？你弄錯了吧？薔薇穀早就建設完成了！”

    “那萬一是耕地呢？東屏山有部分耕地在的！”

    “怎可能！我的是三陽峰，1800多米，北坡，光禿禿的，連樹都不長，能種什？”

    “是吧？”她抬頭看薑近，土色的臉上明顯一副腦子不夠用的樣子。

    “能不能種我們不管，我們隻關心它的性質和所有權……”

    “所有權和性質你查啊！電腦不是都有嗎？”薑近開始不耐煩了。

    兩人又溝通不暢的了十幾分鍾，jnny在一旁一臉便秘的表情，聳聳肩對燕寧：“我的哪！我怎一句都聽不懂？看來我的中文還是不行！”

    燕寧搖頭：“連我都聽不懂呢！”

    不過有一點三個人都懂了，那就是這事情卡殼的厲害，越缺的資料就越多！繞來繞去最後是個死循環！

    薑近終於黑著臉高舉雙手叫停！額頭暴著筋，把東西稀嘩啦一收，長臂一揮，媽的，收隊！

    三個人撤出去，到了門口的大樹底下，薑近氣的點了一支煙大吐圈圈。

    “一塊狗不拉屎鬧不生蛋的地方，等你要用的時候突然就金貴起來！真他媽麻煩！”

    燕寧擼擼他的脊背，他麵色稍微緩和。

    jnny也：“走吧，下回等這個土妞不在的時候再來問問，我看是這個辦事員不怎靈光，的話我都聽不懂！”

    燕寧指著他：“什叫土妞？你不尊重人！”

    “國土局的，怎不是土妞？”

    薑近想想，也笑了。

    “確實是個土妞，連打字都是二指禪，東屏山三個字用了兩分鍾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