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上官娉婷搞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,也已經忘了剛才夢到什了,隻是隱隱約約心有些不好受。
心髒被刺了一下,不過白楓更在意的是上官娉婷身上不停掉落的致命花瓣。
這就是她沒事了?
緊攥著拳頭,嘴角溢出輕鬆的微笑。
他知道,從那位少女見過那個少年後,她心就隻容得下一人。
有這個意識,白楓低頭看著懷中緊緊盯住樹下少年的少女,無聲的笑了笑。
有時候,他真的想問她,他在她心是怎樣一個位置。
如果是把他當哥哥,為什還與他這般親昵,但有時又忽冷忽熱。
可他沒問。
他不是不在意,而是沒有勇氣。
怕那個答案是他不想要的。
因為,他愛她
以後,他不會再嚐試接近她,默默的把那一份愛埋在內心深處。
她一直是他可望不可即的不是嗎。
這一會兒的時間,白楓想清了許多東西,不該想的不要想,他釋懷。
上官娉婷還是緊盯著納蘭肆汐,生怕一轉眼她就會消失不見。
納蘭肆汐被她盯的心底發毛。
上官娉婷不會忘了還有個人抱著她吧,就這樣盯著別的男人,真的好嗎?
這句話終究沒出口,因為上官娉婷白眼一翻就忽然暈倒了。
瞧了一眼,納蘭肆汐一點不擔心,這明顯是心神勞累過度導致的。
再白楓,本來看上官娉婷醒來還沒來得及高興,人家就暈了,當即急的手都不知道擺哪兒,使勁的搖著她,就怕她一睡不醒。
“白癡。”
納蘭肆汐白了他一眼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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