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鋒用刀子在腦袋上劃了兩道刀痕,並沒有血流出,別人也都狐疑的看著他,看不明白。
對於這群剛剛踏入修煉者行列的初生牛犢,陳鋒也並未教授他們法陣與符文,所以,他們不認識也都十分正常。
他刻下符文,隨後才運功施法,將腦中的殘存幾縷靈魂取出,隨著空中一拋,口道:“各回各家,各找各媽,去。”
眾人聽了,冷汗直冒,這是法決?怎感覺怪怪的。
陳鋒知道他們在想什,便道:“所謂法決,是由心生而非口述,心中有法決,口上就算念叨去你老母都能施法。”
幾人麵麵相覷,仍舊有些不信。
“陳老師,他們真的能醒來?”
“蘇塗並非十惡不赦之人,他昔日就是昌都都主之子,是都主的唯一繼承人,而今,在他看來,這昌郡,就是他的地盤。他地盤上出了人命,他本可以坐視不理,可對他沒有好處,他讓那些“死去”的人複活,就意味著,信奉神鳥柱是正確的事,會有很多昌郡百姓會信奉於他。”
六人點頭,他們明白了一些。
陳鋒知道,這些事情對他們而言還是初次接觸,以後有不少機會。
至於他自己,卻是另有想法。
“既然被封印在神鳥柱的蘇塗也留在了人間,那是不是意味著,但凡當初沉睡、被封印、閉關的修士、生靈都還在人間。”
他初步判斷如此。
“這,現在世界各處,都有和我一樣的人,他們有的來自萬古,有的是萬古之後。”
他心中產生了一種憂慮,他隱隱覺得,自己身處的境地漸漸不妙起來。
昔日,他雖然成了道祖,可得罪過的人也有無數,甚至還有一些被他刁難過的人。
萬年前的人若真的隱匿在現在的繁華城市,那絕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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