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膚被他幹澀的嘴皮刺痛,鼻腔湧入汗液混合著男性身體的凜冽氣息。床畔的男人,被風塵淹沒了平日的鋒芒。對上那雙焦急的眼眸,連日來悶在心的委屈就要脫口而出。
“對不起,我來晚了。”他一邊輕輕牽著我紮著輸液管的手,一邊撫摸我散落在枕上的長發。氣息還有點急促,似乎是跑來的。
看著他奔波千的疲憊,又想起劉曉玲在他麵前一向會裝。我傾上前將身體靠在他的肩頭,沉默的搖了搖頭,心悶悶的。
許鎮關顧思嘉看著兩人這副情形,對視一眼,默契的走出病房。
看著身側虛弱蒼白的我,尚榮的眼色又暗了暗,許諾道:“我回來了,一切都交給我,我會安排好的。”尚榮一下下撫摸著我的頭發,似乎在漸漸撫平撫順我心的惶恐、害怕。
我感覺自己呼吸漸漸綿長, 睡意降臨,眼眸悄悄闔上。接著又迷迷糊糊感覺到尚榮為我蓋好被子,出了病房。
門外有隱隱約約的話聲。
“她身體沒事吧?”
“胎兒已經三個月了,少勞累臥床休息就還好,不過……”
尚榮挑了挑劍眉,斜睨了許鎮關一眼“不過什?”
許鎮關幸災樂禍道:“不過養胎期間要讓孕婦心情保持舒暢,隻要劉曉玲在,這一條就難保證。”
尚榮揉了揉太陽穴,“你這,墨墨的暈倒和曉玲脫不了關係?”
許鎮關嘴角瞥了瞥,怪聲道:“大大的關係!不是你的總裁夫人還能是誰?人家看不慣墨墨,趁著你不在趕緊處理隱患好坐穩總裁夫人的寶座呀!“
許鎮關尚榮劉曉玲三人從一起長大,也就尚榮看不清劉曉玲的本性。劉曉玲5歲就會搶了別人的洋娃娃,見大人來了轉手把娃娃塞他手,當著大人的麵還能好言勸他不要欺負人。尚榮或許會被曉玲的花言巧語給騙了。他可不會,越是豔麗的花朵傷起人來越是毒辣。曾經愛了曉玲那多年,尚榮實在不能一下相信曉玲是這樣的人,想起她出國回國,這幾欄可能性格有變化,但不至於變壞。
尚榮斂去眼雜亂的思緒,“我知道了,我好好想想。”
“哼,愛聽不聽,言盡於此”。許鎮關擺手走了。
另一邊顧思嘉轉身推開房門,回到了病房。
她看見我神色莫名的躺在床上,好奇問道:“墨墨,你沒睡著啊。”神色有些猶豫和擔憂。
“嗯,怎了?有話就直,沒事的”。
她猶猶豫豫的開口道:”墨墨,從前沒有劉曉玲你跟尚榮尚總在一起還好。現在劉曉玲回來了,她這樣針對你,你得好好想想了……更何況還有孩子呢。“
”是啊,還有孩子……“我跟著她的思緒,喃喃自語。
思嘉她或許是見不慣我受委屈,憤憤不平繼續勸道:“蕭墨,要不搬去我家住吧。劉曉玲要當總裁夫人當她的好了!”
想到橫亙在我和尚間的劉曉玲,我心一沉。
“我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尚榮著沉著臉色,眸色淩厲地走來。“你先在醫院放寬心,出院後的事情我會安排好。”
對上他那雙堅定不容拒絕的眼睛。我不揉自主地緩緩點頭。
“好。”再多給他點時間吧。
尚榮回到別墅已經是傍晚,洗漱完畢他不由自主地推開了隔壁房間緊閉的房門。打開燈一看,房間空蕩蕩的仿佛從沒住過人。屬於蕭墨的東西都一掃而光,抽屜、衣櫃清理地幹幹淨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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