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見護士危在旦夕,我鼓起勇氣,拿起床頭的花瓶向男醫生的手術刀砸去,希望能砸落它。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,刀身的一半已經插入護士胸口。
我狠了狠心將剩餘的半個花瓶,狠狠砸在男醫生頭上。他的頭瞬間血液蔓延流淌,被我激怒,不顧滿臉的血,張開血淋淋的雙手,踉蹌著向我撲來。
我左躲右閃,就在要被抓到時,忽然房間的警報鈴聲突兀地響起。
原來是護士拚著口氣,按響了警報。門外稀稀疏疏的腳步聲正往這邊走來。
“該死!”男醫生見警鈴大作,顧不得我了,慌忙奪門逃走。
我沒有去追,見護士胸口的血流越多,臉色蒼白的可怕,拚命大叫著救命。不一會兒護士醫生保安進門,滿屋狼藉。
劉曉玲的電話在半夜響起。
“什?!任務失敗?!一個個都是飯桶!連個孕婦都搞不定!”氣急敗壞的罵道。
電話的而聲音支支吾吾的解釋著什。
“行了,別的先不,醫生和護士必須得讓他們開補了口!不是還有第二道鎖嗎?讓他們去處理那連個廢物!”
“是。”
“記住,痕跡擦幹淨!我們可是一條線上的螞蚱!”
“是。”
我在搶救室外守了一夜,清晨,被刺傷的女護士還是因為搶救無效去世。
她謀殺我又救了我,最後丟了性命。略過利益得失、人性考量,我長長的歎了口氣。
警察半夜過來調查,問了我事情起因過程,可我腦袋到現在還有點蒙。我是孤兒一個,沒有大筆錢財,不知道為何會被有預謀的謀殺。我茫然得坐在醫院靠椅上,煩悶地搖了搖頭,一的對警察道,“我不知道,我沒有仇人。”
老警察估計是見多了,安慰我道:“蕭姐,麻煩你回去再仔細想想,或許是無意中,你有沒有得罪過什人,最近和誰有矛盾。”
“無意中?……”腦中有個想法一閃而逝。
“對了,我能知道那個謀殺我的醫生抓住了嗎?”
“據群眾舉報,他從醫院逃出,就遇到了三個自稱是便衣警察的人,後麵被帶到哪並不清楚。我們會繼續查的。”老警察回憶道。
“好的,謝謝您告訴我。”
“不客氣,保護群眾是我們的職責嘛。後續案情有進展我們會通知您的。”
“麻煩您了,謝謝。”我和警察握手道別。
我坐在空無一人的走廊坐了許久,眼淚不自覺的滑落,我的眼前一幕幕都是剛才混亂的畫麵,心底對於死亡的恐懼被無限放大,“寶寶,對不起,媽媽差點就要失去你了。”
尚榮長腿跨步跑來:“蕭墨,你這樣?沒事吧?”他聽我出事了,忙趕到醫院。握住我肩膀仔細檢查,俊逸的五官略帶憔悴,神情有些疲憊。“警察怎?”
“一死一逃,還在查……”
他視線掃過慌亂的醫院四周,勸道:“現在醫院已經不能住了,先跟我搬回別墅吧。”
“也好,我身體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。”我順從的點了點頭,這一一夜嚇壞我了。再不敢在醫院待下去。
和上次一個人灰溜溜地離開不同,時隔不久,尚榮攙扶著我,司機又大包包地提著,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回到了別墅。
>>章節報錯<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