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榮回到家見尚母正好好地坐著。肩膀讓張嬸給她捏著,耳朵聽著電視的京劇,手捏著勺子挑著櫻桃吃。
“哎,你手輕點,按摩都不會嗎?”
“是,太太。”
見尚榮回來,尚母挑眉問道:“人送走了?她答應去醫院打胎了嗎?“
尚榮見尚母一副沒事人的樣子,悠哉悠哉的享受著。明白自己是被耍了,心的邪火一股腦冒出來。
“媽,你騙到了我很高興?“
“你——”
“我真是是傻!“尚榮甩了甩袖子,從車庫開出跑車,一騎紅塵瞬間消失不見。
傍晚涼風習習,在敞篷車因為憤怒而扭曲的眉毛漸漸被風吹得平靜下來。他知道他現在應該去求得蕭墨諒解或者原諒。但操縱著身下00邁的超跑車,他可以從任何事物上越過去。習慣了在公司直接下達一道道命令,他無法對蕭墨開口,無法放下自己的高傲。
開口,似乎是在否定他自己。
深呼出一口濁氣,試圖把腦子的煩惱暫時遺忘。尚榮開車到了常去的酒吧。昏暗的酒吧燈紅酒綠,男男女女隨著本能跟著音樂、酒精放縱自己。
帶著藍寶石的右手一杯接一杯將酒灌下喉嚨,他的白襯衣很快被酒水打濕。從敞開的衣領可以清晰地看見胸口堅硬的肌理。豪爽又多金的英俊年輕男性很快吸引了周圍女性的目光。一群酒吧常駐的陪酒女也發現了他,五六個人拿出篩子,決定誰贏今晚這個男人就是歸誰。不一會兒接過就出來了。
“666,可以啊金金!多金又帥氣的優質男,今晚就是你的啦!“穿著牛仔短裙的女孩兒出人意料的贏了。很快被眾姐妹起哄的推出來。伴著一陣響亮的口哨!
“金金加油!“
“不要慫,上啊!“
金金扭捏著鼓起勇氣走到尚榮身邊,正要拍醒他。
一隻纖長的手啪的一下拍開了她。
“妹妹,這不是你的,一邊玩兒去吧!“隻見燈光下的女人帶著一抹妖冶的紅唇冷笑道。女人扶起男人,離開了酒吧。
另一邊,出租車上。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,哭得撕心裂肺。
“姐,姐,您到哪?”
“哦,不好意思,到金華街四季家園區。”哽咽著回道。
司機可能從後視鏡看到了我通紅的眼睛,開口勸道:“夫妻嘛,床頭吵床位和,您也別生氣了,想點開心的。“
聽了司機的話我沒接口,隻有眼淚在無聲的回應著。夫妻?我們還並不是夫妻。我還可以自嘲的笑笑,自己可以及時止損。
到了從前的家,這有許久都沒住過人了。家具衣服什的都不缺,隻是有些貼身用的過期了。想到這,我給尚榮打了電話。我告訴自己這並不是服軟,我隻是想讓他安排人把東西給我送過來。電話嘟嘟嘟的過了幾分鍾還不見尚榮接。
我打到別墅,是張嬸接了。
“少爺不在家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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