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歎為觀止……”
葉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雙眼之中有著深深的震撼。叔哈哈他於國畫一道頗為‘精’通,自然能夠看得出這《溪穀圖》之中種種不凡之處,心中愈發覺得吳道子其人,當真是一位擁有曠世奇才的絕代宗師。
吳道子於佛道有著‘精’深的造詣,這在他的畫作之中多有體現,然更多則是以微言大義的表現方式,諸多晦澀深奧的佛家道家至理,均在畫中細微末節之中妙到毫巔地得以展示。粗看之下,並不覺得有什,可越是研究琢磨,就越覺得其中蘊含著難以言的玄奧。
雖然麵前擺著的隻是一幅並不算完整的殘破畫卷,可是葉晨仍然深深為之動容,隱隱之中,他甚至感覺自己體悟到了一些模模糊糊的東西,再加以時日,肯定會對於自身修行大有裨益。
不知不覺,三個時便已經過去了,葉晨感覺到了一絲困意,他很清楚貪而不‘精’的道理,所以收斂了心神,將那副《溪穀圖》重新又卷了起來,然後恭恭敬敬拜了一拜。
這一拜,不僅僅是拜這幅絕世孤品,更是拜那境界高深的吳道子。吳道子畫史尊稱吳生,又名道玄,如果不出意外的話,他老人家應該也是修仙之人。
收拾好畫卷之後,葉晨將其放在了房間內一個偏僻位置,才起身去洗漱,然後上‘床’睡覺。
時間已經很晚,他明還要去學校,不好好睡一覺養足‘精’神,恐怕很難從容麵對明班主任老師如狂風暴雨一般的怒火。
唉,苦‘逼’的學生生涯……
翌日清晨,葉晨起了一個大早,下樓來到餐廳的時候,發現隻有蘇馨在,他隨口問道:“你姐呢?還沒起‘床’?”
“她昨晚上回來得很晚,好像還喝了點酒,肯定是起不來‘床’了。今你坐我的車去學校。”蘇馨回答道。
“唉,她可真是一個工作狂。”葉晨苦笑著搖了搖頭。
“姐姐最近的身體狀況貌似很不好,臉‘色’特別差,你‘抽’空幫她看一看吧。”
“行,晚上回來我就幫她看看。”
吃完早飯之後,葉晨當司機,開著上次飆過一次的特別拉風的粉‘色’法拉利,載著蘇家妹往嶽麓高中駛去。
一路上除了超高的回頭率之外,倒是風平‘浪’靜,車子也是開得四平八穩,半個時之後,兩人便到了學校。
“祝你好運咯。”蘇馨衝著葉晨幸災樂禍地眨了眨眼睛,然後便背著書包往自己教室走去。
“唉……”葉晨歎了口氣,腦子麵浮現出班主任老師那滿臉便秘的表情以及恨鐵不成鋼的語氣,隻感覺頭皮發麻。
對於他來,這世界上最可怕的動物,不是什神秘莫測的東方巨龍,也不是什窮凶極惡的遠古巨鱷,而是因為人近暮年而麵臨禿頂危機且‘操’著一顆憂國憂民關愛祖國‘花’朵心的嶽麓高中高三重點班班主任。
遙想當初遇到的那位大‘波’菜鳥美‘女’老師韓,葉晨隻能感慨造化‘弄’人。
應該是已經提前得到了葉晨今便會來學校報到的消息,那位帶著厚厚眼鏡的老頭早就等在了教室外麵。葉晨才剛一‘露’麵,便被他直接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。
辦公室麵還有年級組其他的老師在,於是,就在近十雙眼睛的注視下,葉晨愣生生被訓斥了三節課的時間。如果不是最後一節課班主任需要去上課,葉晨這整個上午,恐怕都要在唾沫星子之中淪陷了。
(因為其整個過程是在太繁瑣而痛苦,出於人道主義方麵考慮,這暫且省略十萬字……)
反正,葉晨從辦公室麵出來之後,整個人都恍惚了。看他的狀況,比之大話西遊麵整被唐僧嘮嘮叨叨的孫行者還要慘淡幾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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