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安路毫不意外的感冒了。
她一起床,腦袋就昏昏沉沉的,像是一顆還沒褪藥效,麻痹了神經,就是不想醒。
安路在床上賴了二十分鍾,最終還是拍拍腦袋忍著勁爬了起來。
胡亂往嘴塞了幾顆也不知道是不是快過期的感冒藥,安路簡單收拾一下,拎上包出了門。
下樓正好碰上公交車過來,安路三步並兩步跳上去,迷迷糊糊坐了好遠,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坐反了方向。
她懊惱地下車,又換了輛出租車,一來二去折騰了半天,到警局的時候已經快十點,遲到了半小時。
安路走進辦公室的時候,氣氛有些怪怪的。她察覺到了,但是腦袋不舒服,她懶得多想,坐在自己辦公桌上一動也懶得動。
旁邊的李霖用胳膊撞一下她,“嘿!你怎來才來啊?”
安路有氣無力道:“路上耽誤了。”
“剛剛副局來了,說要開會,結果你沒來,就把頭兒叫過去單獨開會了。”
安路點點頭:“哦。”她不是很在意這件事。
然而李霖卻沒說完,他繼續道:“副局和頭兒在辦公室待了半小時了,都還沒出來。我聽胖子說,好像是因為碎屍案的事兒,上頭施壓了!”
“恩?”聽到這,安路來了興趣。她坐直身子,眯眼看這兒李霖:“施壓?這案子到現在都還沒一周的時間,施什壓?”
“唉,誰說不是呢。”李霖歎一口氣,“我聽說好像是輿論的原因。”
“輿論?輿論怎了?”
“你還記得那天晚上來局鬧事的死者的母親吧?”李霖問。
安路點點頭,“記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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