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著,高聲道:“來人啊,把我房那隻紅木盒子拿來。”
有下人去了,我就砍了一隻紅木盒子進來,牡丹接過,塞到胡廣手中,笑道:“一點小意思送給大人,不成敬意。”
胡廣打開一看,麵竟是一張地契和一疊銀票,地契是一個獨門小院,在京城,怕也要價值萬兩之多,至於那銀票也有幾千兩。
他不由臉色一沉,“陳公子,這是什意思?”
牡丹笑道:“胡大人初到京城,定然無處落腳,這是小小心意,還請大人收下。”
胡廣輕哼一聲,把盒子放在桌上,“你也太小看胡某了,自然無功不受祿,何況陳公子對我有恩,我怎能受這種貴重之禮?”
牡丹暗暗佩服,這姓胡的一看就是個性子耿直之人,有他在朝中為官,沒準還能真能成就一番大事。
她道:“大人不肯收這些禮物,那你以後住在哪呢?”
要知道在大齊,新任的官員並不會像小說和劇本一樣,皇上賜給宅子什的。
胡廣道:“那也沒什,我就住在官員的舍屋,若日後有什事可以到那去找我。”
牡丹自然知道生舍屋是新任但是居住的地方,也就相當於宿舍什的,麵有一排排房子,一人一個單間,還有下人伺候的,平日的飲食都由國家供應,說起來也並不差。
隻是許多官員並不喜歡在那住,倒也不是因為房子小,地方窄,而是說起來掉價,畢竟舍屋這種地方都是最窮的,沒成家的官員才住的。
胡廣說完抱了抱拳,轉身走出去。
牡丹忙在後麵相送,直到了門口,看他連輛馬車都沒有,忙讓總管安排人給送回客棧。
這胡廣如此清貧,身上連件拿得出手的衣服都沒有,也難怪會讓人覺得不像個狀元樣。
她回身對管家囑咐了兩句,讓人給舍屋送點吃穿用的東西過去,走過門房時厲聲喝道:“你們在陳府一天就做一天工,下次若是再以貌取人得罪了貴客,仔細你們的皮。”
那幾個門房唯唯諾諾的,也不敢吱聲,這些日子她在府顯然越來越有威嚴了,哪個敢不給她麵子?
上次她說要在江海樓舉行廚藝比賽,讓顧客自己選自己愛吃的菜。不過這幾日忙著秦鬱的事,把這事都給忘了。
這兩天閑下來,說什也得操辦起來了。
江海樓的生意並不算太好,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把名聲做出去。
她跟彭玉已經協議好,今年若是京城的十幾家鋪子有哪家虧本,她便再不能插手陳家生意的事。這話說來容易,要做起來卻也不易,隻能先從生意不好不差的江海樓入手了。
她讓人把江海樓的段掌櫃找來,又讓人往杜府把杜賓給請了來,說要請他吃飯。
杜賓倒是來得快,一見麵便笑道:“別人請客我是不來的,不過你陳丹倒是例外,你請客我是必來的,快說說今天都吃什好東西?”
牡丹笑著把他迎進了江海樓,這杜賓別的不行,嘴絕對是刁的,什菜一過他的嘴立刻就能品出好壞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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