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經的文吳國,到處充滿著苦難。
無論是異國他鄉,被布洛日人派去打仗的勞工和士兵。
還是新維多利亞州,深夜的寫字樓加班的打工人。
亦或者是聖關雲長州,兄弟姐妹孤兒院的孤兒。
安文西州深夜的教學樓上晚“自習”的學生。
劉海的故事已經講完,現在是時候說說徐天明的故事了,而他的故事,發生在劉海之前。
(文吳77年,聖關雲長州,甘邊)
徐天明和張博陽,坐在一輛二手車上,他們接到任務,要去處理一個記者,這個記者對他們的“父親”很不利。
徐天明問政在後座上的張博陽,本來開槍的任務是應該他做的,因為他的槍法更好,但是奈何張博陽想搶功勞。
“那個,隊長,我覺得…”
“我不要你覺得,想打那個記者,對吧,安心開你的車就好了,到時候功勞少不了你的。”
“我是想說,我…”
“不就是小時候說了你幾句‘夾斷’還有‘小赤佬’嗎?還有當初要不是你,我們也不會被胡教官罰,當初被我們打是你活該,早把那個記者幹掉,我們好回去。”
他是不知道,徐天明被用毛巾包裹著的肥皂按在床上打,那一夜他是有多痛苦。
那一個晚上,他隻是因為犯了一個小錯誤,胡教官罰了他們整個宿舍,晚上,他同宿舍的所有人,包括張博陽和他的小夥伴們,用毛巾包裹著肥皂,趁著徐天明睡著了,控製了他,然後狠狠的抽他。
這種打法沒有傷痕,也不會有任何聲音,但是很疼很疼。
每個人都打了他,張博陽打的最狠。
這就是胡教官和老頭子,口口聲聲說的“集體”幹的事。那個晚上,他的哭聲傳遍了整個宿舍,被胡教官發現了,他並沒有得到胡教官的同情,在這個孤兒院,胡教官和老頭子就是法律,哭聲是絕對禁止的。
那一夜,是徐天明最痛苦的一夜。
他們來到一處樓頂,張博陽拿出提前準備好的WAR61,安上瞄準鏡,徐天明看著,以防有人來偷襲。
那個記者似乎很謹慎,他進了一處餐廳,似乎點了什。
就是現在,張博陽扣了一下扳機,結果那槍根本扣不響,檢查了一下保險和彈匣,根本沒問題。
原來是徐天明在行動之前,把那把槍上的一個關鍵零件給拆了下去。
突然,徐天明把他手上那把手槍上了膛,指著張博陽。
“想幹嘛?啊?想背叛‘父親’啊?你開槍啊!這槍是你做的手腳吧?來,你開槍,你開槍,咱們都沒好結果,那小記者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。”
無線電那頭響了,徐天明說:“快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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