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宸拉著寬大的外衣將夢萱蓋在麵,摸摸她頭說:「玩了一天累不?」
「還好,我去看了看睿澤,又和瑾玥說了會兒話。—(??÷[ ?????x.???? ]÷??)—」
「他們都還好嗎?」
「不好吧,起碼我覺得睿澤不好。」
「恩……過段時間睿澤清修完,我去找他聊聊,你不用擔心。」
夢萱抬起頭沒看著風宸高興的說:「好啊,原來你們就最聊得來,你說話一定比我說好用。」
「那你要怎謝我?」
夢萱蹭上前親了風宸一下,風宸卻捉住她嘴不鬆口,手伸進夢萱衣服也開始不老實。
夢萱扭著身子,脫離風宸吻,雙手按著風宸肩撐起自己,瞪著大眼睛說:「你簡直壞透了!」
風宸手在夢萱腰眼上戳了一下,夢萱癱在風宸身上,風宸壞笑道:「那不如從了我可好?」
「討厭,別鬧,哈哈哈,別鬧,淨驍都聽見了。」
「他可以假裝沒聽見。」
「假裝不了,哈哈哈哈。別欺負我了……」
風宸翻身將夢萱壓在身下,在她耳邊說:「到家乖乖聽話,我就先放了你。」
夢萱大眼睛滴溜兒一轉,搗蒜樣兒的點頭。這小動作風宸都看在眼,知道夢萱又在盤算什,低頭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,磨蹭著夢萱耳朵吹氣:「再動歪腦筋,前麵就是寰音閣,我很久沒和你泡溫泉了。」
夢萱仰頭向腦頂看看,又看向風宸說:「不必了,不必了,我們還是回家好。」
「那你準備怎乖?」
「恩……怎乖哈?哎呦!後背好疼呢。」夢萱疼得像真的一樣。仗著風宸的寵不停眨著大眼睛,雙手環在風宸脖子上撒嬌:「真的疼嘛,還冰冰涼涼的。」
風宸拿夢萱沒轍,恨得壓根癢,卻隻能不輕不重的捏捏夢萱臉蛋,翻身躺在,閉著眼不理夢萱。
夢萱笑著蹭到風宸身上,摟著風宸脖子,親親他臉在風宸鎖骨上蹭一個舒服溫暖的位置嘟噥:「夫君說怎樣就怎樣,是不是很乖。」
風宸鎖骨傳來夢萱臉頰灼燒的熱,垂眼看著夢萱,暖暖的笑著,一手撩起寬大的袖子遮住夢萱半身。
夢萱雖不知自己身懷六甲,可這一天東奔西跑卻是疲憊睏倦,趴在風宸身上便睡了過去。
風宸用另隻手將自己身上的衣袍將夢萱包裹起來,又將她手放進衣袍,略微切了切夢萱腕脈,摟緊夢萱閉目養神。
閉上眼想起曾經……
同樣的堯山閣樓,同樣的景色,萱拿著琴譜看似很認真的研究,可不是這音彈錯了就是那音跑偏了,總之曲不成曲調不成調。最後乾脆生氣把琴譜扔在地上,趴在琴上滿腦子漿糊得不開心。
禁淵皇悄無聲息的在屋頂偷聽半天,聽不再有動靜,就悄然下來,看萱趴在琴上,青絲如瀑傾瀉一地,透過薄紗衣衫依舊可見肩背上淡淡的鞭痕。
遠處似乎有人前來,禁淵皇閃身躲在樹上,同時玄冥閃身到萱身邊。
萱懶懶的回頭看眼玄冥,復又趴回原來的姿勢。
玄冥站在萱身旁自然對萱身上的鞭痕看的清楚,蹲在萱身邊很內疚:「那天沒把你救出來,我很自責,身上的傷還疼嗎。」
「疼。」
玄冥難過的緊鎖眉頭,久久不說話。萱沒聽見玄冥再說什扭頭笑著打趣:「我騙你的,一點兒都不疼了。」
玄冥看萱樣子真不知她哪句真哪句假,拿出一瓶藥對萱說:「女孩子身上有疤,心會很難過。這藥對疤痕有效,你拿回去讓侍女給你塗上。」
「侍女?你糊塗了?我什時候有過侍女?青子衿算嗎?」
玄冥小臉略黑答:「不算。青子衿也是男子。」
「那便沒有人能給我上藥了,不用也罷,我不在乎留疤。」
「我在乎。」
「恩?有疤就不漂亮了是不?」萱有點兒生氣,起身就走。
玄冥拉住萱解釋:「不是,我並不在意那些疤,我……我我隻是心疼。」
萱笑得很陰險,轉身蹲在玄冥眼前,使勁看玄冥不好意思的臉。
萱坐下,開始脫外層紗衣,玄冥忙起身背對著萱說:「你你要幹什?」
萱脫下紗衣,噗嗤笑了:「我能幹什,你不是心疼嗎,那你來給我上藥好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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