瘋子醉岔開話題道:“你知道我是怎跟如是認識的嗎?”
白衣道:“如果我知道,上一次我就不會問了。”
瘋子醉強忍住笑容,思緒卻仿佛已經飄出去很遠,緩緩道:“如是曾經救過我的命。”
白衣一驚,這與他料想的正好相反。
瘋子醉繼續道:“你還記得在月芷峰找我挑戰的那個女子嗎?”
白衣當然記得:“你是木金的女兒?”
瘋子醉道:“沒錯,幾年前我接到木金的挑戰,西域荒漠一戰後,在我回來的時候碰見了兩個人。”
白衣問道:“兩個什樣的人?”
瘋子醉忙道:“二個人全都蒙著麵,當時我並不能看清楚二人的麵容。而且,二人武功修為極高,再加上我剛剛經曆一次大戰,一時間並不能將二人擊退。”
白衣道:“所以你們僵持了很久。”
瘋子醉回答道:“沒錯,那二人也知道僵持下去不是辦法,便及時收手離去了。”
白衣不解道:“可是這與如是有什關係?”
瘋子醉又道:“等我到客棧的時候,卻無意間中了別人的埋伏,畢竟,誰能想到會有人把毒下在洗腳水呢。”
白衣好像明白了,道:“所以如是恰好出現救了你。”
瘋子醉道:“不是恰好出現,而是她每都在那。”
白衣驚呼道:“煙花燙?”
瘋子醉笑道:“正是。”
白衣又不解道:“她為什要救你?暗算你的人恐怕並不是什善類,她又是怎救的你?”
瘋子醉看她一臉疑惑的樣子,解釋道:“也許我一個人的名字你就清楚了。”
白衣趕忙問道:“什人?”
瘋子醉道:“獨行女俠花漾。”
“什?”白衣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,結巴道:“你,你的意思是如是就是那個喜歡行俠仗義劫富濟貧的女俠客花漾?”
瘋子醉點頭道:“正是。”
白衣搖頭道:“可是……”
瘋子醉打斷他,道:“可是,她並不像江湖上傳言的那樣冷漠無情,反而溫柔體貼很會照顧人對不對?”
白衣連連點頭,道:“對。”
瘋子醉笑道:“那是因為她畢竟是一個女人,一個有血有肉有七情有六欲的女人。”
完,他拍了拍白衣的肩膀,便起身離去。
沒走出去多遠,白衣又聽見他道:“最重要的是她還是一個很不錯的女人,好好把握吧!”
夜,變得更安靜了。
黑暗,白衣看看潺潺溪水,突然笑了起來。
農曆,八月十八,忌出行。
桃鬆穀壑。
大風興起,黃沙漫。
漫蒼茫中,一個人,久久佇立,陪伴他的隻有一把刀。
而那個約他到這的人現在還遲遲未見蹤影。
他在等他,直到他出現,或者這一過去為止。
可是,漫的飛沙偏偏不讓你瞧見上的日頭。所以,他連現在是什時辰都不得而知。
不過,他也不需要知道了,因為他看見蒼茫中,一個人正迎著風朝他走來。不一會兒,那人便來到了他的身前,停住腳。
可惜,來人並非乍茗卅怵,而是絕音弈。
“你怎來了?”他問道。
“是枯主讓我來的。”絕音弈答道。
“他怎還沒來?”他又問道。
“他不會來了。”絕音弈又答道。
他並不明白眼前這個人所的話。
絕音弈看他不解,於是便道:“枯主讓我來告訴你,你們的決鬥推遲到下個月這個時候。”
他還是不解,道:“為什要推遲到下個月?”
絕音弈笑道:“因為枯主本就沒有打算今與你決鬥,他之所以寄信給你,不過是為了引出北影武士。”
他有點明白了,道:“你是他故意和我約定這個決鬥,然後等北影武士趁虛而入的時候,你們好甕中捉鱉。”
絕音弈看他明白了,忙道:“正是。”
“有個地方不對啊,”他搖了搖頭,繼續道:“你把信給我的時候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這件事,那北影武士怎可能知道決鬥的事呢?”
絕音弈道:“如果封劍枯有內奸的話就有可能。”
他道:“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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