晌午時分,獨臂玉款步走人婚房,看著床上相擁而眠的一對冤家,心中苦笑不已,想想自己曾經的遭遇,頓時感到無比苦澀,心如刀割。
“師父,您怎來了?”張雅蘭率先醒來,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玉,連忙起身,欲要下地。
“啊---”馮超被感到懷中佳人的動靜,不由得想要伸手挽留,卻不想帶動損傷骨節,頓時失聲痛呼。
“老公,你怎樣?”張雅蘭連忙俯身詢問,擔憂之情,掛在臉上。
“喲!這就和好了。子,看來這頓打沒白挨喲!假以時日,你對雅蘭負心,我可是要學師父的手段哦!”玉媚眼一挑,用膩死人的聲音道。
“你等著吧,我回頭便開始建造炮廠、槍械廠,你若是敢欺負我,我弄一堆大炮機槍,突突死你,看你有多大能耐?”馮超被氣得直翻白眼,這個神經質的女人,怎能總是揭人短處?
“咯咯咯!還能耐了你!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痛不欲生?”玉淡然一笑,逼近馮超道。
“師父,您就別和夫君嘔氣了,他隻是圖個嘴上痛快!”張雅蘭連忙拉住玉,馮超的傷勢絕不敢再經曆一次打擊了。
“妮子,這便開始護著郎君了,今日他是怎對你的?這才多長時間,便全忘了?”玉看著暗自得意的馮超,充滿殺氣道:“子,倘若我再聽到你侮辱雅蘭,哪怕我被師父殺了,也要將你弄死。”
“師父,我們都誤會夫君了。他才十八歲,尚未適應婚姻之實,又不敢接納偌大家業,對未來戰戰兢兢。尚未到弱冠之年的束發學子,卻要麵對這多,夫君惶恐不安啊!”張雅蘭上來扶著馮超下地,細致入微。
“嗨!子,你雖無堅毅之心,卻有絕世之才,隻是你這頓打挨得不怨。我問你,你可曾將師父看作親人?可曾將雅蘭看作至近之人?可曾將看重你的楊督軍視為長輩?成親立府又怎樣?你不依舊是他們眼中的嬌子,造福西疆千萬百姓的奇才。趕緊過去吃飯,回頭我來為你療傷。”玉難得沒有捉弄馮超,一席話完便走。
“我真的錯了嗎?”馮超看向張雅蘭,反複思量著這個問題。
馮超的午飯是在房間吃的,依舊是六菜一湯,送飯的春蘭還是被馮超留了下來。前世的馮超養成了節儉習慣,這一世他怎會鋪張浪費?
午飯過後,玉穿了一套白色練功服,走進新房,會心一笑道:“子,老爺子已改認你為徒孫,老娘心中終於平衡了!趴下,師叔為你正骨通絡。”
“哦!改就改,我還是將你看作大美女姐姐,其他稱呼免談。”馮超在張雅蘭幫助下趴好,不甘示弱道。
“咯咯咯!你確定?”玉眯著眼睛笑道。
“我馮超話,絕不更改。”馮超話音剛落,便心生後悔。因為這個女人下手太狠,眨眼間便在他後背打擊數下,每次都是無比精準的打在錯位骨節,撕心裂肺的疼痛,馮超未來得及喊叫,便疼得暈了過去。
“師父!你·你輕些!”張雅蘭一旁看得直皺眉。
“讓人準備浴盆,這家夥等一下要洗澡。老爺子這是送給他一次造化,他醒來便會功力大漲,怪不得你無法讓他痊愈。”玉話間,左手如飛,不停地擊打馮超骨節部位,身上已是大汗淋漓。
再看馮超,臉色哪還有痛苦之色,看起來還極其享受的樣子,酣然入睡,讓張雅蘭看得極其無解。
一個時辰之後,馮超乍然間醒來,發覺自己坐在一個大木桶,一雙柔夷正為他搓著汙漬。感受到身後熟悉的氣味,馮超連忙閉上眼睛,不敢亂動,一事不知當怎樣應對。
“呆子,趕快出來,讓春蘭換換水,看看這洗澡水,都可以澆灌良田了。”張雅蘭的聲音,在後麵傳出。
“哦!啊--咋會這髒?”馮超看得入眼的一層黑色,頓感胃翻湧,慌忙起身,想要跳出水桶。
“啊--”隨著兩聲尖叫,立於一旁的兩名侍女,慌忙捂住眼睛,張雅蘭也是俏臉一紅,遞過一個毯子道:“看你莽莽撞撞的,也不知裹著身子,這次又丟人了吧?”
“嘿嘿!對不住了啊!”馮超隻能裹著毯子,立於一旁傻笑,看著三人忙著換水。
片刻功夫,換好洗澡水,馮超等到春蘭、秋菊離開,跳入水桶,皺著眉頭道:“呃!老婆,你看這水桶下麵,咋有一顆釘子,我的腳可能流血了。”
“啊!不應該呀!我剛剛清洗時,不曾看到啊!”張雅蘭袖子擼起,踩著凳子,附身在巨大的木桶旁,準備讓馮超把腳抬起來檢查,可看他詭異的笑容,怎能不知上當,想要逃離,為時已晚,雙臂已被他抓緊。
“老婆,這大的浴桶,一個人洗多浪費啊!老公太寂寞,我們還是一起來吧!”馮超賊笑著,也不管她身上的衣服,一用力將張雅蘭拉近水桶,房間瞬時間尖叫連連·····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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