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，卓遠才開口話，隻是這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。

    “你就打算這跟我隔閡了？”

    “當然沒有！”

    鳳凰猛搖頭，想也不想就反駁。

    “我隻是……隻是……”

    隻是不知道應該怎麵對你而已。

    鳳凰從到大對感情的事情都不是很敏感，也就遇上了沈千越才知道什是喜歡。

    從此以後，就一心一意喜歡一個人，對於外人的感情那更是完全沒有注意過。

    現在從別人的口中才知道，卓遠竟然一直對自己有感情，不僅如此，她細細想過，這份感情可能還很久很久了。

    這一切都讓她覺得很愧疚，很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所以她在麵對卓遠的時候才會那不自在，才不會不自覺想要避開。

    卓遠忍不住苦笑。

    從跟鳳凰一起長大，她什心態他能不懂嗎？

    正因為懂，他才覺得更加黯然。

    她是真的隻當自己是哥哥，是朋友，所以才會對自己那抱歉。

    “其實不必的，感情本來就是一個人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鳳凰有些糯糯的，想要什但是卻又不知道什。

    卓遠輕笑。

    “鳳凰，問你個問題。”

    “什？”

    “我們做不成戀人，我難道不算是你哥哥了嗎？”

    鳳凰楞了一下，才回答，“算啊，我一直把你當我的哥哥，我的朋友的。”

    卓遠笑開，“所以啊，我會一直是你的哥哥，你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鳳凰微微凝眉，似乎覺得哪不對，可是又不出來。

    可以這樣嗎？

    這樣對卓遠公平嗎？

    “其實感情的事情就是這樣。”卓遠端起咖啡喝了一口，“沒什對錯，沒什早晚，沈千越很好，對你也很好，我祝福你們。”

    鳳凰愣住，下意識抬頭看向卓遠，看著他眉眼帶笑，卻清明的眸子，看著他的堅定和溫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