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琦寶一直哭鬧個不停,章魚認為是她餓了,想衝一瓶奶粉給她喝,才發現奶粉已經用完了,真的連一點都不剩,昨都還是衝的很淡的。下班的時候竟然忘了買奶粉,記性越來越差了。
再加上不是她生的,哪有什奶,都是用奶粉來供的。
沒有了奶,琦寶就像是個永不停歇的機器,不管怎哄,都沒辦法讓她安靜下來。眼看著隔壁的叫罵聲越來越難聽,章魚隻好急急忙忙地披上大棉衣,再把琦寶裹得嚴嚴實實的,拿上錢就出去了。
雪已經停了,早在下午的時候就已經停了下來,所以埋在道路上的積雪也被鏟雪的鏟到道路的兩旁,壘起兩條白而長的積雪。
車上的車流也漸漸恢複過來,站在公交車站點上的時候,時不時從身前飛馳而過的車子,也把冷風帶來了,吹在臉上。時間久了,臉上也開始變得麻木。
在結賬的時候,章魚想到了毛琪浪對她的那一句話:孩子其實就是個燒錢的玩意,等到長大了就更燒,女孩子還不一定能陪你到死的那一刻呢!
路上行人總是向章魚投過來憐愛的目光,寒冷的氣,一位年輕美麗的媽媽,總是在大風吹過來的前一刻,提前把孩子護在懷,不讓孩子受到一丁點傷害。
可讓路人疑惑的是,孩子的爸爸呢?不是應該由孩子的爸爸出來跑這一趟路的嗎?
或許是氣太冷的原因,路上的車流量少得可憐,偶爾有一輛轎車或者有一群飆車黨飛馳而過,盡管帶來了寒風,但至少能讓章魚感到心安。
一條少有彎道的公路上,隨著身後漸漸暗下的路燈,章魚也加快了行進的步伐,她希望自己能在零點之前趕回家,那樣比較讓她感到心安。
一輛麵包車停在了她的麵前,攔住了她的去路,從到大,章魚一看到麵包車退就軟,那是一個巨大的陰影,她最好的朋友,就是被麵包車給拉走的。
那時候,她捧著兩個冰淇淋,高高興興地從商店出來,她看見了,看見了朋友眼睛的驚恐和無助,她卻無能為力,什都做不了。隻有呆呆地站在原地,看著麵包車遠去,然後消失在某一個十字路口。
果不其然,章魚還沒有拔腿跑路,肩膀就被人給抓住了,之後嘴巴和鼻子就被一塊布蒙住,然後就在沒有然後了……
男人站在陽台,看著那一輛越來越近的車子,嘴角微揚。助手已經告訴他,已經綁到一位女孩子了,準備帶來見他。
男人也是無奈,家不停地在催自己娶媳婦,他隻能綁個路邊的女孩,來演一場戲子了。
藍助理一臉自豪地把蒙著頭的女孩子帶到男人的麵前,“老板,路邊撿的,絕對純然土生土長的,唯一不足的就是有娃了。”
“孩子呢?”男人問。
“車,要不要我拿過來給您看看?”藍助理,“偷一送一是不是太貪了點?”
“扔了,隻要媽媽。”男人似乎很討厭孩子,一到晚就知道瞎鬧騰,動不動就哭一次。
藍助理猶豫了一會,最後還是服從了,把女主扔在客廳的沙發上就跑出去了,一刻也不能停留。扔孩這種事還是第一次做呢,會不會被發現?會不會蹲監獄?老板應該會幫他打官司的吧?
華興澤揭開蒙住女人的布袋,不揭開還好,這一揭開,臉上的皮肉抽搐了一下,這就是辦事效率極高的藍助理,怎把她給綁來了……
來不及多想,華興澤把她抱起來,往藍助理的車子趕。趁著她還沒有醒來,把她給送回去,要不然自己在她心僅存的一點好人麵全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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