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鬆南城攬著她,隨手從衣架上拿出一襲衣衫遮住她的身子,輕笑,“你真是大膽,敢說朕是昏君……”
他忽俯下身子,低沉的聲音落在她耳側,半分玩笑半分認真。
“這的傷……是怎來的?”
金諾低頭,他口中所指的傷,是她胸口處的一道淺痕,不深,不長,很淡,若不仔細看,必定看不出。
她臉色有一瞬的怔愣,停頓片刻,笑笑,“一次喂奶,小拿玩具不小心劃的。”
“是。”孤鬆南城眉色暗了暗,不再搭聲。
你還是不肯承認嗎……
無妨,孤可以等。
孤鬆南城將她抱回寢宮。
一路上撞見不少侍衛宮女,皆戰戰兢兢的低了頭,經過昨晚一事,再沒有人敢在背後非議這個北涼來的陌生女人。
據說她是有夫君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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