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奶奶,這可是懌心為你夾的菜,你怎不吃啊?”看著張氏不吃,寧懌心已經是確定了這碗筷之中絕對是有問題的。
寧懌心這個人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但人若犯我,我必犯人,現在張氏已經想到了要下毒害寧懌心,在不反擊,那便不是她的性格。
麵對咄咄逼人的寧懌心,張氏臉上的汗珠更是大顆大顆的落下,其中有幾滴已經是滴落在了桌子上。
就是一旁看著的寧澤愉都知道,可能是這菜飯之中有了什問題,現在自己的母親不吃,他也是知道的原因。
突然間,他竟然也是為寧懌心抱起了不平,一個孩子,隻因是癡傻,便被從那寧家大房送到了這,可想而知,這孩子過來之後的生活會是個什樣子。
周圍的人沒有一個是想要幫助她的,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寧懌心的時候,那般瘦的身體,黑白分明的眼眸,也是不知,她是用了多少力氣才用那遠的院子跑到了徐詢的身前。
那個時候,自己還是對她有幾分戒心的,但是現在,寧澤愉不光是十分佩服起寧懌心,更是對她的一切,都表示深深的同情,即便是這樣,自己的這個母親,還要用那般陰毒的招數來對付這個本就是活的不容易的孩子,實在是有些過分。
但,那畢竟是自己的母親。
想著,寧澤愉便是起身,直接將張氏碗中的魚肉吃掉,“母親不愛吃魚,就讓我為她代勞了。”
在這話的時候,寧澤愉的臉上沒有半分奇異之色,好像這不過是一件平常的事情,但張氏的臉色卻是瞬間變得蒼白了幾分。
“澤愉,你不能吃!”
“有什吃不得?這菜有什問題嗎?”寧澤愉看著自己這個母親,他知道,自己的母親是不會真的殺了寧懌心的,不然二房那邊不好交代,但至於這動西到底是什,寧澤愉也是不確定。
不過,隻要是那個女孩沒事就好了。
想著,寧澤愉便是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,似是無事一般,繼續吃著飯,事情已經是到了這種程度,恐怕在場的人也是清楚了發生了什事情。
隻不過,自己已經將東西都吃了下去,想來也是不會有人在繼續追究這件事了。
但,似乎寧澤愉還是將自己的母親想的善良了,沒一會,他的身上便是全身滾燙了起來,他的皮膚也是開始泛起了不正常的紅色。
體內的熱量翻湧而出,似乎在炸開身子,從身體麵爆發出來,這樣的感覺,寧澤愉雖是沒有體驗過,但他卻也已經是個成年的男人。
隻因一直跟在徐詢的身邊,從未沾染過女色,沒想到這今日,卻因自己的母親,要破戒了。
自己母親這一招可真是狠毒,這東西若是寧懌心吃了,恐怕現在就已經是把持不住,在眾人麵前脫衣解衫。
想著,這寧澤愉是猛的起身,離開了原地。
張氏看了,連忙也是跟著起身,這可是她最為出色的兒子!“澤愉!”
“你不要跟過來。”寧澤愉聽見後麵張氏的聲音,他一邊喘著粗氣,一邊大聲的吼道,這多年,他雖沒有接近過什女色,但添房丫頭還是有的。
但他可是不想讓自己的第一次就這被圍觀了。
張氏聽了,也是連連站在了原地,不再動彈。
而坐在一邊吃飯的寧懷,卻已是鐵青了一張臉,這張氏真是給他所有的臉麵都丟盡了。
寧老太爺將手中的筷子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放,發出了一聲重重的響聲,他看著下方位置上坐著的寧懷,惡狠狠的了一句“看看你的好妻子!”
完,便是帶著寧懌心離開了原地,整個桌子上隻留下了寧懷,寧澤悛和柳姨娘三人。
寧懌心跟著寧老太爺離開之後,便是一路安慰,“祖父,這大過年的,您別生氣,你看,懌心可是有找到這個。”
著,寧懌心便是從自己的衣襟之中拿出了一張符紙,那符紙之上,畫著金色的花紋,一條條的線鏈接在一起,行成了一個蓮花的圖案。
整個符紙上麵的金色細線像是活了一般,在那符紙之上熠熠生輝。
這東西,正是寧懌心這些日子以來,研究出來的符紙,現在她已經能根據這些藥的藥性,製造出一些符紙。
但這些符紙的功效,也不過是簡單的止痛消腫,即便是這樣,寧懌心也已經算是十分厲害了。
這符紙可比那些湯藥來的快多了,隻要是貼上,就可以馬上止痛。
她可是還記得,寧老太爺的身上,還是帶著舊疾,雖自己不能完全治好,但是卻能緩解這寧老太爺的疼痛。
寧老太爺本也隻當是寧懌心拿著一些孩子的玩應來讓自己開心一些,本也是沒怎在意,但寧懌心卻是已經將那符紙放在了寧老太爺的眼前。
這下,寧老太爺也是不得不仔細的瞧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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