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的藥道院,每日都是人聲鼎沸,想要進藥道院的人更是排起了長長的隊伍,這藥道院的門外,幾乎是在沒有任何一個能站著的地方。
而今也是寧懌心要離開的日子,此刻,寧懌心已經將自己手中的東西收拾了個幹淨,站在了自己的寢室門前,看著這已經被從新裝飾了一番的寢室。
心中是五味雜陳,雖這次離開隻是去帝都為皇子治病,但寧懌心的心中卻是有著極強的預感,自己此次前去,歸路似遙遙無期……
沉默片刻,寧懌心的腳步,已是絕然離開,這下沒有散的宴席,日後有緣,自己是定能回到四嶽學院之中與師傅和其他同窗相見。
而眼下,還是盡快離開了封城,去帝都的才好,那皇子的病,也不知還能拖上幾日,自是越早越為妥當。
這一次離開,寧懌心並沒有告訴其他的人,隻是一個人離開的藥道院,在她走之後不久,這藥道院的上坡之上,穆然出現了許多的人影。
這仔細一看,正是藥道院的學子。
他們望著寧懌心離開的方向,久久未曾動彈。
而在周先生也是站在自己的庭院之中,眼睛看著這學院大門的方向,凝視了許久,身旁的童子見了,雙手放在腰間,向著周先生行了一個禮。
“先生切莫擔憂,相信以寧姐的能力,此去定是無事。”
聽了那童子的話,周先生這才是轉過身,看了他一眼,“你倒是個知道事的,且看她日後的造化了。”
完,周先生長歎一聲,便是離開的原地,走向了自己的屋子。
這房間的門被周先生嘎吱一聲的合上,這院中也是安靜了下來,牆角的花朵悄然盛開,帶著幾分清香,在人們的眼皮子底下漸漸成長。
待這花朵緋紅一片,被人驚知之時,想必已是無人能將這花的根莖鏟除幹淨。
而寧懌心,則是背著自己的行囊,換上了一身男裝,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向著帝都出發,這一路上,寧懌心是能不惹事就不惹事,心前行。
此刻,已是到了一處山林,這山林之中,草木繁盛,冬日的積雪已經融化,周圍的樹木都已經變成了翠綠的顏色。
晨起的鳥兒在這樹林之中飛舞,嘰嘰喳喳的,似唱歌一般,倒也是好聽,陽光透過樹葉之中的縫隙,灑在了樹林的地麵之上。
透出了斑駁的影子,去年已是枯黃的葉子,踩在腳下,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,寧懌心走在這樹林之中的路上,心中倒也是十分愜意。
甚至是想,自己以後,若是在這樣的地方搭上一個的屋子,生活下去,倒也是不錯,但是現在,自己的使命還未完成,一切皆沒有個結果,故而還是要繼續的走下去啊。
想著,這寧懌心便是加快了腳步,樹木在她腳下被踩斷的聲音不覺入耳,鳥兒歌唱的聲音更是跟著寧懌心一路走過。
周圍的紛爭似是被這眼前的景物掩蓋,正方這個時候,前方的鳥兒忽的飛起,這林中驚鳥,必是有事發生。
寧懌心本像是繞過這,但在前腳剛抬起半分,便是聽見了一女子的聲音,那聲音似乎是帶著許些的哀求,隱隱綽綽讓人聽不真切。
但這便是這樣,也足夠讓寧懌心本已經抬起的腳,又是落了回去。
接著,寧懌心便轉了一個方向,向著那驚了飛鳥的方向走去,沒走幾步,寧懌心便是看見,在那茂密的草叢之中,有這兩個男人,他們的麵色猙獰,身穿藏藍色的長衫。
臉上,還帶著幾分猥瑣之意,再看他們的身下壓著的正是一女子,那女子身穿水藍色的飛雪留仙裙,腳下是一雙同色的鞋子。
她的頭發已經散開,臉上還有著沒有拭去的淚痕,她的雙手,正是死死的推著正在她身上男子。
口中求饒,“求求你們,放過我吧,求求你們了!”、
但即便是這樣,那兩個人似根本就沒有聽見一般,那手上也是不老實,直接便是掰過了那女子的臉頰,“這兄弟兩個已經是許久未曾動過葷腥,今日見你獨自一人,便是讓兄弟兩個好生的爽一爽!”
接著,隻聽“刺啦”一聲,那女子身上的衣衫已是被那人的大手撕碎開來。
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,那的臉上也是因此變得更加緋紅,正當他準備在進行下一步的時候,隻聽身後有人叫到“回頭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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