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清醒過來的寧懌心自然也是察覺到了屋外的煙味,連連是用手捂住了鼻子,“外麵這是怎了?”
“公子莫急,奴婢這就下去看看。”
這話間,柳河已經是掀開了被子,心翼翼的走下了床,準備打開了門,看上一看,外麵到底是如何。
但就在柳河下床的一瞬間,寧懌心卻是一把拉住了柳河,“你且不要去,待我下床,我們一起,若是真的有什事情,也好有著照應。”
聽著寧懌心的話,柳河的心中一暖,本是因為之前寧懌心身份之事而傷心的心情,也是瞬間好了許多。
這自古以來,有哪一個主子能這般在意奴婢,可現下這寧懌心的所作所為,不就是怕柳河出什事情,這才讓柳河等一等,自己也要和柳河一同前往。
這正當柳河感念之時寧懌心也已經是下床,柳河連是扶著寧懌心,“公子心些。”
這屋子麵的蠟燭早在兩個人歇息的時候便已經被吹滅了,現在,整個屋子都是漆黑一片,因怕是外麵有人故意往這屋子之後放煙。
寧懌心兩個人話也是極為聲,至於這蠟燭更是點不得。
這廢了好大一番力氣,兩個人這才是摸索著走到了房間的門前,此刻就是看不到,也是能感覺到這寧懌心二人的手上皆已是沾滿了灰塵。
這木頭製的門,被外麵的風吹的吱嘎吱嘎響著,風也是順著門縫從外麵吹了過來,這可是讓本就穿的不多的寧懌心打了一個寒顫。
過了好一會,才適應這門旁邊的溫度,寧懌心用一根手指,貼著嘴邊舔了一下,沾了些水汽,隨後便是輕輕向那窗紙上一戳。
那紙上瞬間便是出現了一個圓的洞,這不等寧懌心湊上前去看個清楚,一股子更加強烈的風又是從這門縫隙之中吹了進來。
這伴隨著風來的,還有續寫的灰塵,正是吹在了寧懌心的手上,這下,寧懌心可是更加不敢輕易的碰那門上的任何一個東西了。
這般,也是嚇的身旁的柳河連是抓住了寧懌心的手臂,“公子,你……你有沒有聽見什聲音?”
話間,那柳河的臉上慘白一片,似是收到了極大的驚嚇一般,這寧懌心開始還沒有注意,這柳河一,寧懌心放下閉上雙眼,仔細的聽著這風傳來的聲音。
隻聽那呼呼的風聲之中似還傳出了女子慘叫一般的聲音,似是冤魂索命,似是夜半長哀,這聲音久久不斷,怎也不像是個人能傳出的聲音來。
“公子,會不會,會不會有鬼啊!”這柳河拉這寧懌心的手臂是更緊了些,臉上也已經是開始冒出了絲絲的冷汗。
可見這般情況,她真的是嚇的不清。
“什胡話,這不做虧心事,不怕鬼敲門,莫是沒有鬼,就是有,也是它怕著人的。”寧懌心雖是個重生的,心中也是有些懷疑有沒有鬼神之。
但她的心中卻是不怕,既然老讓她在重生一次,定是有老的用處,而她也是從未做過什虧心事,何故怕鬼怪?
這不定,那些個鬼見了自己,還要跪下叫自己一聲祖宗呢!
這樣想著,寧懌心卻是一把推來了門,這一下,隻見這大門瞬間被打開,院子的風伴隨著沙塵直衝進了寧懌心的屋子。
借著月光,寧懌心清楚的看見,這院子當中的每一樣東西,都被這風吹的沾染上了塵土,也是不知這塵土是從哪來的,極為細膩,幾乎是無孔不入。
就算是寧懌心方才打開的門,此刻,也是讓人覺得這土被揚在身上,甚是憋的慌。
而這塵土既是風沙引起,也是明這根本就沒有什人,但那如鬼畜一般的聲音卻是越發的明顯,讓人聽了,極為難受。
寧懌心順著那聲音看去,卻也隻見那個位置空無一人,她想要走出房門,但卻是被柳河一把拉住,“公子您這是要去哪?”
“我去看看,到底是誰在這個時候裝神弄鬼!”寧懌心見柳河拉著自己,也是知道柳河是為了自己好,但這件事若不弄個清楚,寧懌心這心中也是不安,生怕是有皇宮麵的人發現了自己,要至自己於死地。
但無論這寧懌心怎與柳河,柳河就是不讓寧懌心過去,生怕寧懌心在出了什事情。
“公子,你便是聽我的,現下已是二更,馬上就要明了,我們在這房間之中等上兩三個時辰,便盡快離開這個地方吧!”
寧懌心皺著眉,看著那出發聲音的方向,本是已經準備邁出去的腳卻是又收了回來,若真的是皇宮麵的人,自己現在去,必定是自投羅網。
若不是皇宮來的,自己去了也是多管閑事,現下自己是急著去皇宮,還是不要惹是生非的好。
便是聽著柳河的,等明一亮,馬上離開這個鬼地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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