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蒼夜連忙對著老者擺手。
她和玄楓認識也不過就幾天時間,連朋友都算不上,最多隻叫作過客。玄楓給的東西也都是旅館費而已。
在北蒼夜沒有確定玄楓的意圖或是身份之前,他們僅僅隻是過客,覺得沒有其他感情。
她總覺得玄楓這個男人不簡單。所以在搞清楚之前,他們倆還是保持著一定關係較好。
“老爺爺,您為什會知道這多事,您生前是什身份?”
聞言,老者臉上的微笑漸漸褪去,以一副憂傷的臉龐麵對北蒼夜,“孩子,你不記得了?”
北蒼夜一愣。
她該記得什?
她才來到這個世界不過短短幾天罷了,從原主的記憶搜刮出來的也不過是近來十年的事情。
光是看麵前這個老者的樣貌,原主的記憶還真是沒有這個人,就連那個老者的一絲腳印也不曾有過。
北蒼夜歎了一口氣,對著老者搖了搖頭。
不是她不記得,而是她真的不知道。
倘若她真的是知道這個老者的生份,也用不著在這恭恭敬敬地叫他“老爺爺”了。
老者眼的哀傷似乎都要流出來,他的雙眼盯著北蒼夜看,下半身慢慢隱去,漸變地黯淡模糊了起來。
北蒼夜知道他又要消失,或者是隱匿起來了。
在老者完全消失之前,留下了一句深沉的話:“該知道的時候,你會知道的。”
話音剛落,老者便在北蒼夜的屋子消失得一幹二淨。
他來的快去的也快。
北蒼夜不知道他是什身份,也不知道他這句話究竟是什意思。
該知道時會知道……
隻是不明白要等到什時候才會知道他的身份。
北蒼夜哀聲歎了一口氣,手不由得搭在了桌子上的紅盒子上。
她回過神,順手將莫言笙給的紅盒子拿到自己的眼前,翻來覆去瞧了瞧。
紅盒子就是紅盒子,沒什特別的,也沒暗藏什玄機。一個普普通通再單調不過的盒子竟然還挺有重量。
聽莫言笙說,這是給她和北夕瀾的。
北蒼夜估摸著也知道,麵裝的肯定是丹藥。
她拍了拍盒蓋,將盒子打開。八顆潔白無瑕的丹藥安詳地躺在紅盒子,仔細看還有點像珍珠。晶瑩剔透的,不染一絲雜物。
北蒼夜盯著看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。
她在二十一世紀混了一輩子,還從來沒有嚐過“珍珠”是什味道的呢。
她目不轉睛地望了望,伸出手就要拿出一顆丹藥來吃,卻被身後的低聲呻吟打斷了念頭。
北夕瀾躺在床上,緩緩睜開了眼睛。
北蒼夜見北夕瀾醒了,趕忙丟下手中的丹藥,蓋上蓋子,急急忙忙跑到北夕瀾的身邊,握住她的手,焦急道:“夕瀾你感覺好點了嗎?”
北夕瀾慢慢扭過頭注視著北蒼夜。即使她現在醒了,但是臉上的慘白卻絲毫不減。消瘦的臉上看不出一點潤色。
她牽強地笑了笑:“四姐,夕瀾沒事,夕瀾感覺很好,四姐不用擔心。”
她說話的聲音很小,很虛弱。
北蒼夜聽了北夕瀾的話感到一絲高興,但是北夕瀾的卻像針一樣紮在了她的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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