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!”
她感覺有什東西在自己手邊,低頭一看……
是塞德克·巴塞亞!
艾米麗不得不提前結束了回溯,當她回到現實後發現巴塞亞不見了,隨後她找到了赫爾菲斯將心理評估還了回去:“讓我回去工作也許太倉促了。”
赫爾菲斯問道:“你出外勤的時候看到了什?”
“巴塞亞!”
“聯想到的?”
“不,是幻覺,我看到他躺在我的身邊。”
“你把這事告訴米爾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艾米麗搖了搖頭隨後坐了下來。
“隻是壓力太大,沒什好上報的,你無疑是把別的犯罪現場的被害人幻想成了自己手的被害人。”
“我不覺得巴塞亞是我的被害人。”艾米麗否定道。
“那你覺得他是什?”
“一具屍體。”
赫爾菲斯緩緩說道:“直到你親自經曆以前,你是否難以想象,他殺人時的興奮感?”
艾米麗聞言愣了一下,隨即點了點頭。
“你去過埃爾克內嗎?”赫爾菲斯問道。
“沒有,聽說那不是特別太平。”
“埃爾克內和這座城市的下水道很近,而且和下水道一樣很髒,那是出了名的灰色地帶。”
“但是這多的屍體,這多的人失蹤了,居然連個報案的都沒有,而且凶手為什要割掉他們的臉呢?”艾米麗不解的問道。
“割掉他們的臉可能是用來收藏?”赫爾菲斯反問道。
艾米麗搖了搖頭:“他不是一個精神變態,而且他很厭惡這些屍體。”
“那為什沒有人報案呢?難道沒有人失蹤嗎?還是這些人的失蹤沒人在意?”
“這讓我想起你寫的一本小說,好像也是一件毀容藏屍案,那個凶手是個毀了容的精神變態,他割下別人的臉帶在了自己的臉上。”
赫爾菲斯點了點頭說道:“這對他來說是一個新的身份……”
兩人交談之間,門外的一位“客人”已經偷聽了半天了。
一個女人正在用設備偷偷錄音,當赫爾菲斯送走艾米麗後,他迎接了這位“客人”。
“晚上好,古爾小姐,請進。”
古爾看著屋內的環境說道:“這是我第一次見心理醫生,我這個人做事比較完美主義,你是我詢的三個醫生之一,有點貨比三家的感覺。”
赫爾菲斯卻讚同道:“我個人很支持這做,選擇一個和自己相處愉快的人非常重要。”
古爾點了點頭說道:“我能想象到你當我治療師的畫麵了,感覺會很棒!如果我想象不到對你敞開心扉,就會給冶療帶來諸多不便。”
赫爾菲斯問道:“為什要選在這個時候就醫呢?”
古爾聽後坐了下來說道:“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?”
“當然可以。”
“我很喜歡你寫的小說,所以才來找你,我很好奇。”
“你是彭妮·羅姆塞吧。”赫爾菲斯沉聲道。
羅姆塞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,赫爾菲斯繼續說道:“即使你是小報記者這樣做也很不道德。”
“我?我感到無地自容。”
“恐怕你得把包先交給我。”
“什?”
“你的包,請你把它給我。”赫爾菲斯冷聲說道。
羅姆塞有些不情願。
“我可不想用搶的方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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