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淩晨,天還未亮,在朦朧的月光下,李無命五人來到樓前等待起來。
換了一身火紅長裙的魏鶯哈欠連天,滿臉怨氣的看著李無命,抱怨道:“這早起來幹嘛,天都沒亮呢,殺手也要睡覺的好嗎。”
嚴子七眼睛都睜不開,頂著一對碩大的黑眼圈,連連點頭表示讚同。
一旁的朱平眼中則帶著深深的敬畏,恭敬的問道:“劫災大人,我們這是在等誰?”
“呂護法,應該快來了。”
“還有,別大人大人的叫,別扭。”
就在這時,李無命察覺到身後出現一抹氣息,轉頭看去,看見來人後行禮道:“呂護法。”
白發蒼蒼的呂震對著李無命擺了擺手,笑道:“別那多規矩,走吧,出發。“
直到這時,其餘四人才注意到呂震的出現,趕緊跟上他向著皇城方向而去。
走出十八樓籠罩的範圍,盡管是淩晨,天荒森林內依舊時不時的傳來凶獸如雷般的咆哮聲,震動山野。
不過因為有呂震在,嚴子七幾人根本不當回事,依舊是無精打采,滿臉困意。
而魏鶯這大小姐嘴上說得疲憊不堪,卻是嘰嘰喳喳的圍著李無命說個不停,這讓李無命一陣無奈,隻感覺滿世界都是噪音。
嚴子七湊到朱平和洛妖兒身邊,偷偷對著兩人說道:“你們看魏鶯小姐和劫災大人,我敢打賭魏鶯小姐絕對是喜歡劫災大人,嘿嘿,不過劫災大人好像對魏鶯小姐沒那意思。”
“都說了劫災大人才六歲好吧,他們倆相差了快十歲啊,根本不可能好吧,最多就是姐姐弟弟的關係。”朱平滿臉不信道。
“嘿,你還不信,敢不敢打賭,就賭一千命石怎樣。”
“賭就賭,怕你不成。”
洛妖兒在兩人身旁靜靜地聽著,眼角餘光不停的撇向李無命,看向李無命的眼中有一抹異樣的光彩。
“喂,妖兒,看什呢,你賭不賭。”嚴子七突然湊到洛陰身旁問道。
“啊,什,什?”洛妖兒被嚴子七嚇了一跳,有些發懵的問道。
“差不多得了,妖兒還是個小孩好吧。”朱平在一旁說道。
“你見過哪個小孩殺過這多人的,還有,妖兒和劫災大人同歲好吧。”
“咦,不對啊,妖兒,你一直偷看啥呢,你不會才是那個喜歡上劫災大人的吧?”嚴子七像是察覺到了什,笑眯眯的問道。
“才,才沒有。”洛妖兒蒼白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暈,小聲狡辯道。
“嘿嘿,冷酷無情的殺手小女孩動情了,哈哈。”嚴子七在一旁放聲笑道。
呂震回頭看向幾人,眼中有一抹笑意,在嘴中感歎道:“年輕真好。”
這時,魏鶯突然走道呂震身旁,笑嘻嘻的問道:“呂爺爺,我問你個問題啊。”
“哦,魏丫頭,要問什,盡管問。”呂震滿臉笑容的回答道。
“為什主樓在皇城,還要在離皇城這近的地方建個分樓啊,好像沒什必要哎。”魏鶯好奇的問道。
呂震摸了摸下巴,沉吟片刻,對著魏鶯說道:“那應該是二十年前,天荒森林內出現了一場變故,那次青州幾大巔峰勢力應該都來了,皇室,忘憂穀,拜劍台,白鹿書院,九州商會,還有我們十八樓。據說當時十七樓的副樓主都降臨的,不過那時的我還沒成護法,沒能了解太多。”
“最後我聽人說好像是幾大勢力聯手封印了什東西,由我們十八樓看守,所以就建了這個分樓。你別以為你爹在我們這座分樓地位最高,據我所知,十六樓常年有一位天級長老坐鎮於此,隻不過也沒人敢去證實罷了。”
不知不覺中,其餘幾人也圍了上去,豎起耳朵仔細聽著呂震的講述。
“呂護法,你知不知道封印的什東西,快和我們說說。”嚴子七滿眼放光的對著呂震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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