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知道？她從未對你過？”李昂看著阿史那情急的神情，不似謊，他使勁甩開阿史那的手，轉身痛苦地道“她生倔強，不想告訴你可能是不願受人憐憫吧。在她孤身救我以前，她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體狀況。我本以為可以很快救她出去，沒想到……”他一拳捶到了樹上，那時朝廷的紛爭，不得不按兵不動……

    “從那時算起兩年？如今……？！”阿史那突然胸口一陣巨疼，“撲通”一聲坐到了地上，急喘著道“她如今可還……”

    “活著？”李昂打斷了他的話，回想到昨夜遇見風雪的情景，苦苦地道“昨夜見到她的時候，她已經奄奄一息了，我本想立即把她帶回塞北城醫治，但是她堅決不肯，一定讓我先來救你。如今等我回去，也不知道她是否還……”

    這時，山腳下傳來了震耳欲聾的馬蹄聲，阿史那知道拔也到了。果不其然，不一會兒，就見拔也一馬當先，來到阿史那身前，下馬跪拜道“屬下來遲，請大汗贖罪！”

    他看了一眼李昂，厲聲喝道“來人呀，把他們都抓起來！”

    “慢！”阿史那連忙製止道，他緩緩站起身，看了一眼一臉敵意的李昂和警惕的拔也，道“拔也，他們是我請進來的客人，也是他們救了我的性命。”跟著他轉身對李昂一揖道“你對我有救命之恩，他日我一定盡力報答，你們走吧。”

    李昂翻身上馬，冷冷地看了一眼阿史那，道“救你的是雪兒，我隻是受她的請求來的，你若想報答，就報答她吧！”他著，把手的金色翅膀耳環拋給了阿史那，道“這是你的，還給你！從此以後，你我就在沙場上見吧！”完，帶領手下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
    阿史那看著手的金色翅膀耳環，想起風雪的一顰一笑，從初見到離別，心絞疼難忍。

    拔也低聲道“大汗，月亮可敦應該還在咱們的疆土內，若大汗願意，屬下可以……”

    阿史那盯著手的耳環，擺了擺手，望著遠方，苦苦地道“若把她硬留在這，隻會讓她受更多的苦，放了她吧，讓她隨心所欲的飛翔，隻要她安好……”

    阿史那蹣跚地走到山邊，朝遠方聲嘶力竭地哭喊道“雪兒，對不起！雪兒，對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阿史那沒有想到平生第一次對不起，竟然是這般的傷心欲絕……

    雪兒，對不起，沒能好好保護你……

    對不起，沒有好好去愛你……

    對不起，不能陪你繼續走下去……

    對不起，對不起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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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明月照，清風起

    外飛仙，舞旖旎

    巧目傳情，淺笑如蜜

    指尖唇邊，印心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