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。”他懶懶應了聲。
馬車停了下來,徐容時理了理我纏繞在一起的步搖,溫聲說道:“蘇姑娘先回,我還有些事。”
醉月樓能有什事,我也看破不說破,笑了笑,答了聲好。
回府後,我拿下了那個步搖,放在了梳妝匣的最深處。
心中有些酸澀,我把它歸咎為太累了,便喚了全兒來幫我沐浴更衣之後,便躺在床上睡了過去。
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,期間臉側有些癢,似乎是頭發,我將它拂到一邊,又沉沉睡了過去。
徐容時仍舊是早出晚歸,我也樂得清閑,感覺和成婚前沒什兩樣,不過是多了個床ban而已,赤豆粥本以為他隻是說說而已,沒想到每一天早上都會喝到,就算是再喜歡,也會有膩的那一天。想到這,不由得笑了一下,那位侯爺也許還在溫柔鄉。
想來也是無事,便叫來全兒準備馬車去廟祈福。
很快就到了紅月寺,寺很多銀杏樹都掛滿了祈福紅綢,天氣好不容易放了晴,光映照在紅綢上,似在發光。
“施主可要掛綢?”一個和尚拿著很多紅綢問我。
想了想倒是沒有想要的,便委婉拒絕。
奈何那和尚不讓我走,慈眉善目勸道:“那抽個簽吧,可解心中疑惑。”
?我有什疑惑。
看著麵前苦口婆心的和尚,我隻以為他要賺錢,便隨意抽了一根簽,並示意全兒給錢,然後把那根簽遞給了和尚。
和尚拿了錢,笑眯眯地看著那根簽。
“善哉。施主順其自然,雖路多曲折,但總會得償所願。”
我有什“償”又有什“願”?心中不明所以,看著那和尚悠悠離去,輕笑了聲。
去祈了福,在寺吃了齋飯,看著那滿是“願得一人心,白首不相離”“願君一切平安”“白頭偕老”種種的話語,不由得發了呆。
天色已漸漸下去,月光卻被層層烏雲遮住,好像心中都被遮了個嚴實,自己也看不清。
馬車已經準備好,我回頭一看,又看了眼滿院的紅綢,慢慢走出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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