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那天之後,我再也沒有見過徐容時,心中好像被挖了一大片,很疼。
我去見了薑珣,薑珣對我的到來很是意外,我也不喜歡繞圈子,直接說道:“薑玨要在你運送銀子的路中埋伏你,你要提前做好準備,最好繞道而行。”
對方坐姿隨意,慢慢喝著茶,顯然不信。
“你也知道,我父親和薑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,薑玨死了不要緊,但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我父親往跳,他錯了,我該把他拉回來。”
薑珣看了看我,示意我繼續說。
“我隻是想阻止這一切,我知道你心中仍有疑慮,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,殿下你給我些許人馬,我坐在馬車偽裝成你,你不過是繞路了,至於條條大路通西州,你去的哪一條沒有任何人知道,更不會有人在別的路上埋伏。”
薑珣隻是淺笑了下:“徐容時若是知道了這件事,那我也是回不來的。”
我知道他是同意了,慢慢說:“不會的。”
……
“戎齊,給我查查薑玨那瘋子最近在幹什?”
“是,侯爺。”
……
事發突然,前來埋伏的黑衣人從身形上看顯然不是上次那個,據說刺殺那個黑衣人肩膀被人刺穿,成了廢子,薑玨查了很久都沒有出來,反而惹了自己一身騷。
此次來者眾多,顯然是想置薑珣以死地,兵刃相接,血流了滿地,馬車被掀開的那一瞬,黑衣人瞬間感到不對,怒火中燒,他手中的劍離我越來越近,來不及躲避,心想著,完了。
可惜了,沒和徐容時說,他不知道會氣成什樣,那成熟溫和的一個人,生氣卻像個小孩,執拗的想要個解釋,想要人哄……
“嗡”的一聲。
一支突如其來的箭矢打破了,那把劍並沒有胸膛,反而被箭矢格擋在一邊,我睜開眼睛,詫異地看著徐容時帶著眾多人馬領在前麵,明明不會武功,卻總是衝在最前麵,本質上還是和徐琿一樣的。
黑衣人見來者甚多,知道不敵,便及時撤退。
我和徐容時隔著眾多人相望,他的眼神還是冷的,被人抱上馬的那一刻,他隻是冷冷看了我一眼,沉默地帶著我回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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