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晨五點半,阿詹從臥室出來,瞥了一眼幼真的臥房。
房間的門開著,他走過去,床上沒有人。
“幼真?”沙啞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響起,得不到半點回應。
他抬腿邁進了房間,被子還像昨晚一樣放得整整齊齊。
以她的性格,她不可能疊被子,也不會這早起,唯一的可能,她昨晚沒在這過夜。
他從房間出來,直接走向陽台,果不其然,她正窩在陽台的沙發上,身體蜷縮著,身上隻有一件薄薄的毯子。
不知為何,心好像鬆了口氣一樣。
“幼真,回房間睡。”
清晨的陽台,還有點冷,他喊了她一聲,她一點反應都沒有。
俯身下來,忽見她的麵龐微紅,捂了捂額頭,原來發燒了。
“幼真,幼真,你醒醒。”
她迷迷糊糊之中,聽到有人喚自己,但是睜不開眼。
阿詹隻好將她連毯子一起抱進屋,讓她回床上睡覺。
額上的溫度滾燙,他測試了溫度,三十九度。
家備用的退燒藥,他不得不吵醒她,讓她吃下去。
她睡得昏昏沉沉,艱難地就著水咽下去。
他馬上要走了,留她一個人在這有點不放心。
“幼真,你是不是很難受。”
“我沒事,你去忙。”
她連說話都那虛弱無力,讓他更不放心了。
他從她房間出來,先聯係了江醫生,又撥了小西的電話。
小西還在睡夢中,看見阿詹的號碼,立即接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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