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場轟轟烈烈的婚禮,總算是因為是百合的平安歸來而落下了帷幕,接下來,拜堂成親,一切順其自然。
鞭炮齊鳴,鑼鼓喧,靖王府內一片喜氣洋洋之氣,不管是奴才還是主子,各個臉上掛著發自內心的笑意,好不愜意,好不喜悅。
是百合被送入上陽院內,頭戴鳳冠,頂著一張厚重的大紅蓋頭,紅蓋頭之下,一張精致的臉麵色微變,隨即,是百合捂住肚子,薄涼的唇瓣輕咬著,糟了,早不來晚不來,偏偏這個時候來了,老果然是嫉妒紅顏啊。
門外,喜婆的嗓音嘹亮,緊接著,是有人推門而入的聲音,是百合咬咬牙,該是宮琛敬酒回來了,此時,他們應該是要來喝交杯酒的。
但問題是……她現在一點都不想喝,不不不,是不能喝。
“王爺,請揭王妃的蓋頭。”喜婆將喜杖遞過,轉而去端起兩杯酒。
宮琛拿著著喜杖上前,薄涼的唇角微微勾起,麵上卻還是一副冷冷淡淡,不為所動的樣子。其實腦子卻不由描繪出是百合絕美嬌俏的麵容。
想象著他們從此以後要以夫妻相稱,要日日夜夜同處一屋,宮琛對未來就充滿了無限美好的幻想。
麵上淡然無害,其實心在就在盤算著如何禍害這個女人了。
宮琛邪性的挑眉,喜帕上挑,落地,是百合昂著頭,齜牙咧嘴的衝著宮琛做了個鬼臉。
喜婆看著是百合精致的五官被她自己扭曲的不成樣子,尷尬的笑了笑,現在的年輕人,就是會玩,想當年,他們那一輩結婚時還巴不得自己越美越好,好叫夫君百看不厭,現在倒好,實行扮醜起來了。
喜婆扭頭看著宮琛,隻見宮琛俊朗的臉上笑意黯然,並沒有不悅,喜婆鬆下一口氣,果然,現在年輕人的套路太多,她這一把老骨頭,不懂了。
“請王爺與王妃喝交杯酒!”
喜婆覺得自己站在這,簡直就是一隻又粗又壯的蠟燭,所以,十分明智的催促著兩位新人,然後自己開溜,好給他們年輕人騰出一個空間。
宮琛將手上的酒杯遞了過去,雙手環繞,額頭相貼,是百合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,跳動的飛快,撲通撲通,強而有力。
但是,眼神觸及到手上拿杯酒時,是百合卻是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,她今,不適宜飲酒啊。
宮琛一仰頭,喝完了酒,卻見是百合端著酒杯,神情糾結,深邃的眼眸陡然加深,宮琛異樣的瞟了一眼是百合,難道,他不願意嫁給自己,不然,他怎會不想喝這交杯酒。
正如是想著,宮琛就看見,是百合舉起酒杯,一仰頭,喝了個幹淨。
喜婆見狀,又扯著嗓子喊了一句。
“儀式完畢,請王爺與王妃禮成。”
禮成……
是百合嘴呢喃著這兩個字,禮成是什意思,就是滾床單的文言版?
再一低頭,看看自己身下的大紅鴛鴦錦被,這床單這厚,怎滾的起來嘛。
喜婆走後,宮琛恢複了他一貫的邪魅本性,高挑著眼眉,不懷好意的看著是百合。
“王妃總是盯著這張床,是不是想試試這床有多結實?”
是百合“……”
有多結實……擺脫,我對這張床一點興趣都沒有好。
是百合還未從那張床的問題上反應過來,宮琛已經搶先一步,抱起了是百合,賊笑著道。
“我們的床可是為了王妃你而改造了一番的,絕對結實,你不用擔心。”
宮琛淡淡的氣息吹打在她的臉上,是百合頓時雙頰緋紅,又羞又惱,簡直就是佩服死這個男人的不要臉了。
粉嫩的拳頭一拳一拳打在宮琛的身上,鮮紅的唇瓣中隻吐出幾個字。
“流氓……臭流氓……”
宮琛表示自己很無辜,明明自己就隻是單純的在討論那張床而已,怎就成流氓了,是你自己思想不純潔怪我咯。
但是,被是百合這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著,宮琛隻覺得自己全身已是血液沸騰,今晚,可是他們的新婚之夜,他要不做點流氓該做的事兒,豈不是辜負了是百合的一片“好心”。
於是,將是百合放在床榻之上,自己則快速脫下了大紅喜袍,翻身壓在了是百合的身上。
是百合滿臉通紅,想到這個男人即將要做的事,伸手,推開了他。
壓在身上的男人,一動不動,反倒是邪魅的挑眉。
“王妃這是在給我做熱身運動?”
是百合的手一僵,停在宮琛的胸口,動也不是,不動也不是,好丟臉,她明明是推開他,怎就成了熱身運動了。
這個男人太可惡了,麻煩讓我穿越回去不要理他好。
是百合在心內已經將宮琛吐槽了千百回,終於,在某個男人不安分的大手竟然又開始給她寬衣解帶之時,是百合一個閃身,從宮琛的臂彎下鑽了出去。
雙手在宮琛眼前張開,又迅速收瀧,嘴上急切道。
“宮琛,冷靜!”
宮琛挑眉看著她,隻覺得今日的是百合,扭捏的異常,不過,卻也隻是饒有興致的望著她,看她能出什話來,甚至是,一秒鍾都不願意耽誤的率先將自己的衣裳脫下,露出精裝的臂膀,還有那足以誘惑人心的八塊腹肌。
是百合吞了口口水,這個時候來這一出誘惑是個什意思啊,還嫌她不夠悲催是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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