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敬亭姍
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衝破黑暗照射進大地的時候,沉睡了一夜的花朵又開始吐露芬芳,伴隨著鳥兒的陣陣歌唱,新的一就這樣在這喧鬧中開始了。
龔玉姍睜開朦朧的睡眼,發現自己竟然躺睡在了帳篷。
可是明明昨是自己睡在帳篷外的,白晚上去捕魚,衣服都濕了,又擔心他睡在外麵感冒,雖然自己是女生吧,但是她龔玉姍自認為自己的身體素質還是不錯的,所以再三推脫下,白還是沒有拗過自己,睡在了帳篷,而龔玉姍則睡在了帳篷外。
可是,現在,怎是自己睡在了帳篷呢?
龔玉姍努力回想著昨晚上的事兒,雖然現在是盛夏季節,可是後半夜還是很冷,龔玉姍依稀記得最後蜷縮著身子才勉強暖和一些,就那入睡了。
“難道是白把我抱進帳篷的?”
龔玉姍心這樣想著,簡直不能再開心了,不知不覺竟然笑出了聲。
“大清早的,傻笑什呢?”
白敬亭撩開帳篷,看著正一臉傻笑的龔玉姍,他自己也不禁心暗笑起來。
“自個兒傻笑什呢?臉還那紅?做什美夢了?”
“啊!?我臉又紅了?不不會吧?”
龔玉姍急忙雙手捂起臉,一模,臉似乎是有點兒燙啊,而且怎還自帶加溫效果呢?好像是越來越燙了。
“傻瓜,趕快起來洗漱一下,我們要出發了”
完,白敬亭就轉身離開了。
“糟糕,都沒有問問他我怎就在帳篷了,不過……我該怎問呢,他如果真要是我抱你進來的這句話那自己肯定又要臉紅了,算了,還是不問了”
龔玉姍心想著,手還在臉上捂著,覺得不那燙了,才抿了抿頭發,覺得頭發不那亂了,才從帳篷出來。
白正在收拾東西,其實也沒有什好收拾的了,昨晚上濕了的衣服已經全幹了,白敬亭低著頭撥弄著自己的衣服。
“偶像,你這是人工電熨鬥嗎”
龔玉姍看著正在一遍一遍往平整捋衣服的白敬亭打趣道。
白敬亭沒有想到龔玉姍會這開自己的玩笑,她對他一直都是粉絲對偶像的那種畢恭畢敬的,可是現在,居然聽到了龔玉姍在開自己的玩笑,白敬亭立馬就懟了回去:
“人工電熨鬥怎也比滾豬好”
白敬亭完後,自己都佩服自己了,一想到昨晚上龔玉姍那個死豬樣,他就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。
“滾豬?什啊?”
“被人推著就滾的豬,簡稱滾豬”
龔玉姍雖然搞不明白此刻笑的花枝亂顫的白敬亭到底在笑什,但是她知道這肯定不是什好話。
滾豬?自己怎就成了滾豬了呢?
“滾豬,過來和我拆帳篷!”
白敬亭蹲在帳篷,頭也沒抬的喊道。
“真是的,幹嘛不叫結巴了”
龔玉姍嘴嘟囔著,隨後又大聲的對著白敬亭道:
“我叫龔玉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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