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不知名邊界,群山環抱,古樹鬱鬱蔥蔥,分外高大,枝葉甚至遮蔽了初升的太陽光芒,在地上,堆積著厚厚的腐敗枝葉,再仔細看去,到處有山間漳氣分布彌漫,真可謂是生靈絕跡之地,用來做兩國交界,最適合不過。
往日此時,這地方向來是極為寂靜的,尤其現在這紅日初升,山林之間漳氣未消散之際,縱然是毒蛇猛獸,也不敢輕易離巢,生怕一步踏錯,便殞命於這古山林之中。
但是今,卻是與往常略有不同,七位看起來年近半百手持削尖木棍的老人,正漫步於其中,對周圍環伺的毒蟲猛獸視若無睹,而偶然間按耐不住襲來的生靈,也不過是讓他們削尖的木棍上多些痕跡而已,未曾讓他們停過半刻的腳步。
“嗯?誰在那!出來!”
郭懷慶眯著眼盯著不遠處的那由腐敗枝葉構成的鬆軟地麵,冷冷的道,聲音不大,卻很沉穩,在這寂靜的地方,卻不亞於悶雷聲陣陣。
頓時間,幾隻早起的鳥兒被驚的慌張飛起,卻不想一頭撞進了還未消散的漳氣區域,隻得掙紮片刻,便摔落於富含腐殖質的鬆軟地麵,幾個呼吸後,也就不動了。
而其它六位老人聞言也瞬間停住了腳步,都紛紛打量起了郭懷慶目光所注視的地方。
他們六位清楚,在他們這一行人中,論本事,首推郭懷慶,乃是當之無愧的拳術宗師,比起其昔日其先祖也是分毫不差,而他們幾個就相對弱了些。
“嘿!慶哥兒,在這山林,以咱們的腳程,誰能追的上咱們?隔三差五的詐唬,多累啊?”
高德詮打量了片刻,見那個地方不時微微有些起伏,而且便明白那應該是藏著個人了,他一邊笑著道,一邊故作輕鬆的擺擺手。
郭懷慶和其餘五人瞬間明白了高德詮的意思,他這是要動手啊,不過卻是要手下留情,畢竟這已經算是華夏地界,而那些追擊者,經過他們多次襲殺,已經傷亡不,短時間根本追不上,也埋伏不了他們的。
……
“首長,讓他表明身份吧,他已經暴露了,而且高叔他們這是要動手了!”
“嗯?真的假的?不會吧?”
“首長,我爹他們身上沒有明顯傷勢,很顯然就連毒蛇猛獸也根本就偷襲不了我爹他們,咱們的戰士雖然隱藏水平不錯,但是與自然界的獵食者相比,還是差了不少的!”
“是有幾分道理,不過那位戰士身穿新型防刺服,我想應該不會有什事情。”
“首長,您知道的,別那防刺服不是硬甲,而且就算是硬甲,也不能保證那位戰士不守傷啊!”
“這我是知道的,不過也正常,畢竟沒有什材料能同時兼顧足夠優良的韌性與堅固,而且根本不可能隔絕所有的力,隻能隔絕那種微不足道的力。”
“那難不成您這是要測試我爹他們的實力嗎?”
“不是,你的實力我清楚,而你爹他們的實力,從他們身上沒有明顯的傷勢就能看出來,而且你注意了嗎?這次出手前,他們特意討論過,這應該是要手下留情了!”
“那首長您這是要做什?”
“很簡單,記錄!”
“記錄?”
“不錯,你看,你那個高叔動手了。”
……
高德詮見其餘人已經分散開來,這樣一來,即使有什事情,依托周圍的長勢極好的古樹,也能輕易完好無損的撤離,便瞬間動手了。
隻見他握簡易木矛一甩,身形就已經朝向了那個隱藏的人,然後身子一矮,兩膝前後一合,就如同覓食的大公雞一般,踩出了雄赳赳!氣昂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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