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著聊天群內的消息轟炸,楊宏光嘴角的笑容更加濃鬱了。
他幾乎能夠想象到,等他將消息發送出去後,這群家夥的反應了。
光是想想,都覺得爽!
楊宏光笑著,剛準備將剛才的畫麵添油加醋地形容一番。
旋即,他的手指觸碰到屏幕時,他的動作又停下了。
因為,他想起一件事。
曆年的世界級奧賽競技中,他見過很多極有天賦的境外考生,決賽前,突然車禍或者賽前失蹤的。
雖然,那些都是境外的考生。
但以防萬一,楊宏光還是決定,在決賽之前,還是先低調一點比較好,免得給沈小寒同學惹來不必要的麻煩。
收斂起笑容,楊宏光神秘兮兮回複:「寫出這些思路的人,暫時保密,不過,透露給你們一點,這些思路,不是出題老師寫的。」
發完這條信息。
楊宏光就將群聊退出了,不然,他怕一會看到大家討論的太過激烈,會忍不住想在大家麵前炫耀一波。
與楊宏光想的一樣。
在他關閉群聊頁麵後。
整個市級比賽的奧數指導老師們,討論更加激烈了,大家在群瘋狂艾特楊宏光。
原因很簡單。
他們都太好奇這十七種解題思路,到底是出自哪位數學大佬的手筆了。
隻是,不管大家怎艾特楊宏光,聊天群內,依舊沒有看到楊宏光的信息。
大家逐漸冷靜下來。
有人暗搓搓在聊天群發消息:「我看,大家還是散場吧,楊老師擺明了不會跟我們說實話的,說不定是楊老師認識的哪位數學大牛解出的這些思路,也不一定。」
這條消息一出。
聊天群內的老師們,也都暗自認同了。
因為,在他們眼中,這十七種解題思路,除了出題老師之外,恐怕,就隻有數學大牛能夠寫得出來了。
至少,他們這種水平的競賽老師,還沒有這種本事,將這一道題,用這多中思路解答出來。
他們要是能達到這種程度,也就不用在這,教一群幼兒園的孩子了。
可以直接去正兒八經的工作單位,為國家工作了。
聊天群內,一群老師們的興奮,也逐漸從剛才的沸騰中平複了下來。
有人再一次將剛才楊宏光發出來的照片,點開查看。
看到照片上展示的各種不同的解題思路,一群奧賽指導老師們,也是讚不絕口:「光是照片上展示出來的七種解題思路,就已經讓人不可置信了,真不知道,另外十種解題思路,又是從哪方麵入手的。」
「是啊,大佬就是大佬,跟我們的水平完全不在一個緯度。」
「哎,本來我還覺得自己的水平,已經很不錯了,現在看到真正的大佬的解題思維,才察覺到自己的認知,有多短淺。」
在這群市級幼兒奧賽的指導老師們,一臉感慨時。
聊天群內,又有人開口了:「不過,能夠解出這多種思路的大佬,平時應該很忙吧?對方怎會有時間,去研究一個小小的幼兒園的比賽題目?你們不覺得,有點奇怪?」
「確實有點奇怪,不過,也許楊老師所在的那家幼兒園,剛好有這種渠道,認識這種級別的大佬呢?畢竟,我聽說,楊老師負責的這家幼兒園,可是京城數一數二的貴族幼兒園,能夠請得起大佬,也正常吧。」
「這說,好像也說得通了......」
另一邊。
京城幼兒園。
王大胖已經抱著剛才抄好的答案,搬
第406章 這個吻,很粗暴!.
著小板凳,坐在沈小寒的身邊了。
他將抄好的答案往桌上一放,有點不好意思地撓撓頭:「小寒兄弟,你能給我講講這條思路?我剛才研究了半天,也沒研究明白。」
王大胖的話落下。
集訓教室內,其他還在猶豫的孩子們,也抱著作業本圍了上來,一個個目光期待地看向沈小寒,等著他開口講題。
突然就成了整個集訓教室的焦點,沈小寒沉默了一下,開口回答:「這個思路很簡單,隻要......」
沈小寒按照自己的思路,給王大胖講解了一遍。
他認為,他說的已經足夠詳細了。
在講解完,沈小寒抬頭看向王大胖:「你明白了嗎?」
王大胖很尷尬,紅著臉抓耳撓腮:「......我要是說不明白,會不會顯得我很呆?」
沈小寒再次沉默了一下,看向圍在周圍的其他同學。
大家臉上跟王大胖一樣迷茫的眼神,讓他深深吸了一口氣。
一旁的賀小天眼睛眨了眨,他雖然很想替弟弟分擔一下,可集訓教室同學們,好像還不會手語,他也隻能愛莫能助了。
短暫的沉默後。
沈小寒再次將解題的思路,細化了一下,恨不得將每一個公式,都拆分成好幾個部分,給大家講解。
終於。
在上課鈴重新響起後。
一群意猶未盡的同學們,不得不回到自己的位置,重新坐下了。
恢複清淨的沈小寒表情很複雜,他吐出一口氣,第一次產生了想要逃學的念頭。
妹妹說的對。
上學,真的好可怕。
這直接導致,到了放學的時間,沈小寒第一個收拾好東西,離開了集訓教室。
坐在後排,剛想上前找沈小寒講題的王大胖,撓撓頭,隻好將東西先收起來了。
前排。
沈小年慢吞吞收拾好書包準備叫兩個哥哥一起回幼小銜接班,等待爹地媽咪過來接時,她驚訝發現,小寒哥哥已經不見了。
沈小年睜大眼睛,看向表情淡定的賀小天:「小天哥哥,小寒哥哥去哪了呀?他剛才不是還在這嘛?」
賀小天眨眨眼,用手語回複:「他應該***室了,走吧,我們也回去吧。」
沈小年乖巧點頭:「嗷,好。」
小丫頭抱著自己的物品站起身。
一道身影,就站在了她的麵前。
沈小寒抬頭,看向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袁征,她皺起眉,雖然,她也不喜歡麵前的大孩子,可她還是很禮貌地叫了對方一聲大哥哥:「大哥哥,你又想幹嘛呀?你不會還想讓年年退賽吧?」
賀小天也警惕起來,站起身,隨時準備上前保護妹妹。
袁征表情複雜地盯著沈小年,然後,他摸出自己的準考證,遞給沈小年:「我想好了,接下來的複賽跟決賽,我準備退賽,這個你拿回去,交給你哥哥沈小寒,告訴他,我袁征,對他心服口服。」
沈小年:「?」
不等沈小年反應過來。
袁征已經將自己的準考證塞進了沈小年的手中,然後就快步離開了。
沈小年盯著手中的準考證,一臉懵逼,她抬頭看了看賀小天。
賀小天收起臉上的警惕,抬頭看向袁征的背影。
他的眼神閃動了一下,沒有表態。
蔣驚語送的花束很大,小年的力氣,很吃力地才能將花束抱起來,讓她從集訓教室,抱回幼小銜接班的教室,顯然是在為難她。
正在小年滿臉愁容,想辦法怎搬運這束花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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