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黃隊，我查過姚麗麗名下的銀行賬戶，符合她作為一個白領的收入，至於薑佳琪說的商業間諜一事，因為沒有任何證據，所以暫時沒有消息。”

    “薑佳琪不會無緣無故的編個故事，她知道我們一定會查證，而且當時我們沒有給她太多的思考時間，所以我認為商業間諜的說法至少是半真半假。”宗方點著自己的額頭，仿佛這樣就能將線索從雜亂的事物中理出來。

    黃立皺著眉：“假設姚麗麗真的是商業間諜，她的生活水平又隻是普通白領，那她圖什？我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她做商業間諜不是為了錢，於偉濤毀了她的人生，她會不會是為了報仇？”

    “可是，”何菲反駁道：“姚麗麗並沒有對公司造成什實質性的傷害，甚至可以說是沒有傷害，如果一個人處心積慮五年想要報仇，那她為什遲遲不動手呢？”

    宗方推測：“不管她是帶著什目的，直至她死亡這種目的也沒有達成。是因為她無法接近目標，還是她無限接近目標而被滅口？”

    “我比較傾向於後者，那另外一個問題就來了，她的報複總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的，這些證據呢？”

    “黃隊，會不會我們完全想錯方向了？”

    “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，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，殺人總要有個動機，否則不就是**襲擊了嘛！”

    “可是，我總覺得那三個人都有嫌疑，又都沒有嫌疑。”

    “有沒有嫌疑試試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試誰？”

    “當然是我們的一問三不知先生。”

    審訊室內。

    “趙先生，昨天的晚餐吃得還好？”宗方不緊不慢的語調，仿佛隻是漫不經心的聊天。

    趙大成終於控製不住心中的怒火，一下子站了起來：“你們到底是什意思？上午說是請我協助調查，現在就直接把我帶到審訊室，你們是把我當成嫌疑人了嗎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趙先生搞錯了，疑問句用在這不合適。”宗方低著頭仔細研究自己的手指甲：“趙先生難道不好奇我為什知道你昨晚的晚餐很好嗎？”

    話題又繞回原點，趙大成仿佛被抽空了一般緩緩坐下：“佳琪都跟你們說什了？”

    “這就看你們的交情了。”不鹹不淡的又將球踢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既然她都說了，我也沒什好說的，你們想怎樣就怎樣吧。”

    何菲勾起嘴角，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：“趙先生，坦白從寬的話我就不說了，鑒於你曾經同姚麗麗吵過架，且原因不明，我們有理由懷疑你就是殺害她的凶手。”

    “什原因不明，薑佳琪不是都跟你們說了嗎？我是因為……”硬生生咽回後半句，趙大成惡狠狠地盯著何菲：“你套我的話！”

    “趙先生，既然都已經開頭了，就說完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我說，”趙大成深吸了一口氣：“大概一個月前佳琪告訴我她發現麗麗在做商業間諜，要知道在任何圈子這種事情都是最忌諱的，開始時我以為她是缺錢，所以就去找她，畢竟她曾經是我最愛的人，但是她笑著說我還是不了解她，就把我趕了出來。

    後來我越想事情越不對，於偉濤是她的情人，她怎會背叛他？我就又去找她，跟她說讓她離開於偉濤，離開公司，雖然我們做不成夫妻，但是起碼還是朋友，可是她根本不聽勸，激動之下我就跟她吵了起來。”

    “這說姚麗麗沒有否認過商業間諜這一說法？”

    趙大成回憶了一下：“沒有，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否認過。”

    “最後一個問題，趙先生是怎知道姚麗麗出軌的？”

    “是……”在幾人的目光中，趙大成終於說了實話：“是有人給我寄了照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