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!”辦公室,簡墨打了個大大的欠。
“小簡啊,怎一大早就這沒有精神啊。”黃立拿著報紙,邊說邊翻了一頁。
還沒等簡墨回答,何菲也跟著打了個欠。
“我聽說打欠會傳染,看來是真的啊。”陶曉鋒嘴叼著牙簽。
“什傳染啊,我倆確實是困。”簡墨又打了一個欠。
“恩,昨晚鄰居家的狗一直在叫,真真的沒睡好啊。”
“哎呀,怎簡墨沒拿著手術刀衝過去啊。”陶曉鋒調侃。
簡墨瞄了他一眼,實在是沒精神,懶得跟他鬥嘴。
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。
“高隊,你回來了!”陶曉鋒笑著打招呼。
“高隊!”簡墨、何菲有氣無力的揮了揮手。
高一平好笑的看著趴在桌子上的兩人:“怎你們兩個都有氣無力的?”
“簡墨晚上跟人家狗過不去,沒睡好。”
“小陶子,你在不好好說話,我就咬死你。”
“哎呦,你還真的學起狗了!”
“不、不、不,我要當貓,不吵不鬧的多好啊。”簡墨喝了一口咖啡。
陶曉鋒卻不服:“狗多好啊,忠誠、有安全感。”
簡墨白了他一眼,沒搭話。
辦公室的電話響起,高一平順手接起來。
“黃隊,紫馨小區有案子。”
幾人到達現場時,又聽到了折磨簡墨以及何菲一晚上的狗叫聲。
簡墨忍不住吐槽:“就說狗鬧騰吧,一點都不成熟穩重,就像某人一樣。”說完還挑釁的看了一眼陶曉鋒。
陶曉鋒知道簡墨遇上案子又滿血複活了,不敢觸其鋒芒,隻好轉移話題:“什情況?”
現場的民警忍著惡心:“早上接到鄰居報警,稱這家的狗一直在叫,我們來後一直敲不開門,狗又一直在叫,沒辦法隻能從鄰居的陽台上翻過來,屋血腥味很重,打開臥室的門,就見一條滿嘴是血的狗正在狂叫,而這家的主人倒在血泊中。”
陶曉鋒一顫:“不會是狗咬的吧?”
民警閉了下眼睛,仿佛這樣就能把那些血腥的畫麵從腦海去除了:“屍體上被咬的沒有好地方了,但是我們在上麵發現了一處刀傷。”
簡墨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在狂吠的狗:“就是它嗎?”
“是,”民警頓了一下:“我們十幾個人好不容易才把它關進籠子,現在正等著相關人員來處理呢。”
上樓,門開著,血腥味撲麵而來,簡墨皺了皺鼻子,走進臥室果然如民警所說,屍體倒在血泊中。
跟著上來的何菲忍不住開口:“這傷口都是這條狗造成的?它跟自己主人得多大的仇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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