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也是各有想法地吃完了升學宴,迫不及待地想去看這場有著特殊意義的世界杯了。
除了幾個實在沒法在外過夜的同學,其餘的人都一股腦地湧進了白寧曉家的大別墅。
而沒來的那幾個人也因為分不到那筆巨款而悶悶不樂。
陸淼則非常大氣地說了一句:“沒事沒事,中獎了人人有份,你們回去吧,別讓家人擔心了。”
然後他們說:“這怎好意思呢?”,然後一個個洋溢著快樂的神情打車走了。
發錢其實也是一種防備,防止知道自己中獎的人找自己借錢。
在外看來自己中了十五萬,肯定會有人來找自己借錢的。
但自己這個行為相當於告訴大家自己有一個上限,把能借出去的金額封了個頂,每個人都是五百,誰也別多要。
這也無形之間也提高了自己的威望,別管這些老同學有沒有用,人在江湖,主打一個與人為善。
就好像運營一款上市遊戲一樣,舉辦一個遊戲內的活動,就一定要固定玩家收益的上限,在不損失公司收益的情況下,讓玩家感覺到公平,這樣以後才能可持續性竭澤而漁。
而現在最鬱悶的肯定是張成天了。
就在陸淼說發錢的一瞬間,所有人就已經站在陸淼那邊了。
張成天想拉都拉不回來。
本來這群人都是舔他的,可現在卻一個個成了陸淼的走狗,這如何不讓他痛苦。
現在隻能期待葡萄牙的發揮了,隻要法國輸了,今天還是他贏!
“歡迎各位,這些都是小姐的朋友們嗎?”
一個身著黑色管家服的中年人站在別墅的門前,站姿標準地像一顆筆直的鬆樹,慈眉善目地看著各位來湊熱鬧的學生們。
“嗯,馮叔,今天真是麻煩你了,這晚了還打擾你......”白寧曉語氣平靜地說。
“不麻煩,不麻煩,小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,而且我今天本來也沒打算早睡的。”馮青山微笑著說:“其實我也要看今天的比賽。”
“我是這的管家,我姓馮,各位先落座,我去切一些水果。”
“那我們進去吧。”
眾人一進去就立刻被麵的裝潢給震攝到了。
迎麵而來的就是一個由白色大理石打造的宴會廳,發亮的嵌花地板,黑白花紋的柱子,而中間有一條長長的桌子,上麵擺滿了銀色的器皿。
這玩意不會是純銀的吧?
眾人心想。
“這平常有人住嗎?”陸淼隨口問道。
“是專門給客人住的,我一般不住這。”白寧曉回答。
當眾人跟著她走進去後,在別墅拐了好幾個彎都沒到地方,本來在外麵看起來,房子的大小沒有這誇張,但一走進去就發現,這室內跟個院子似的,大到離譜了。
而且這種裝修,大家也就在電視麵見過,連那牆紙都散發著資本的奢靡氣息。
走到盡頭,白寧曉推門而入,麵竟然是一個家庭影院,一邊是幾排沙發,而另外一邊偌大的一麵牆都是屏幕,上麵正直播著世界杯的回放。
現在眾人隻有一個想法。
這才是真富姐啊,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,大夥都知道她有錢,誰能想到她這有錢啊!
哪像張成天似的,有兩個錢就開始得瑟,天天裝逼。
而且得瑟不說,活的也不大方,多少錢也沒給大家花點,看看人家陸淼,要是中獎了還要發錢呢。
人這東西,就怕比,一比起來,再好的人也得被比出毛病,更何況是張成天這種小毛病頗多的人,經過白寧曉和陸淼的雙重壓製下,他在老同學心中的地位已然跌至穀底。
而張成天正坐在沙發的角落,一臉黯淡地看著眾人興奮的神情。
“還有好長時間才到三點呢,咱們幹點啥?”
“我帶撲克了,要不大夥打一會。”
“誒,行啊。”
“寧曉,你打會不?”一個女生問道。
“我就不來了,不太會這個。”白寧曉淡淡地拒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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