鍾婉儀用眼神給了何平一刀,無聲離開。
何平深呼吸,單手將匕首伸向了張峰。
“唉,唉!!”
“唉什唉,大人做事,小孩看著!”
斥完,用張峰上衣擦掉了多餘血漬,嚇得孩子動都不帶動的。
無論張峰以前多跋扈,現在就是一嫩崽子,紈也是一團肉,現在知道怕了,那以後就坐小孩桌了。
那何平,自然要跟緊鍾婉儀那對搖曳中的滿月了——旗袍不是一般的緊啊!
照舊來到相對私密的水療中心,可形式明朗多了。
黃堯這個亡命之徒成了標本,張峰這個紈子弟成了擺設,鍾婉儀嘛照片成了他的囊中之物,價碼自然由他來開。
“我的場子被你鬧了,張峰也給你叫來了,裝逼夠分量了,可以坐下來談了嗎?”
鍾婉儀微抬右手,示意何平坐下。
何平笑了,真是老虎不發威,就是當病貓對吧,“上次你可不是這樣,還是喜歡桀驁不馴的你。”
“什!?”
鍾婉儀自然不清楚何平在感歎什,張峰更是驚歎。
好你個鍾婉儀,背著我爸養了多少男人,我這個歲數的也不放過!
你早說啊!
肥水不流外人田嘛!!
看現在這內鬥的,這江雯我是追還是不追了?
何平也不客氣,貼著鍾婉儀身子就坐了下去,趁機好生吸了口仙氣。
不狂點對不起折騰過一條命!
“張峰你出去!這沒你的事了,黃堯死了,你需要看的戲也演完了。”
吩咐完,何平開瓶喝起了可樂,畢竟是張峰名義上的後媽,不能亂了輩份。
張峰聽完,沒有任何猶豫,趕緊開門溜了,如遇大赦。
房間就剩鍾婉儀,她走到沙發對麵的長凳邊,雙手從上到下拂過腰下滿月,以十分優雅的姿勢坐了下來。
看得何平下腹像掉了塊火碳一樣,呲啦啦的,很是雞動!
剛賦能的嫩苗就是好用啊,一下就彈了起來。
趕緊換了一個姿勢才壓住槍頭,不能讓鍾婉儀小看了;對於 36歲的成熟靈魂來說,眼前兼顧稚嫩與風情……
“還想做什?”
“那得問你了,你在乎什,就問什……我有什牌,還能給你看了?”
鍾婉儀咬住下唇,讓何平心髒又往弟弟送了一杆子熱血。
“張拓,我要保張拓!”
反正沒有外人,索性說開了。
“可我是開價是給張峰的呦,你能搞定他嗎?”
這下不好辦了,何平不知道眼下什情況,隻能反複想著當著張峰麵說出的那些話。
將海綿體的精血收回點給腦子,轉了兩圈得出一個結論:
不可能單單是照片的事,畢竟張峰這小子格局就那大,而且照片還沒有留出高清無碼的……
一定有其他原因已經壓在張拓脖子上,隨時都能要了他的命的那種。
自己對張峰說的話肯定原封不動被鍾婉儀的人聽了去,所以!現在鍾婉儀以為自己能解決這個問題,而且是個二選一的事,才會請自己來。
那便不是她的實力能解決的了,而且都能讓她亂了分寸,急病亂投醫,找了胡亂出頭的何平。
而何平不知道,這就有意思了,總不能再死一次。
“好,我要你清清楚楚說一遍前因後果。”
鍾婉儀抬眼看著何平,眼閃出一絲疑慮,“有什好說的!一千萬,一口價,如果保不下張拓,我一定讓你後悔見過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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