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古月笑完一字不說,轉頭便去狗圈那忙去了,小姑娘還是沒放開。
何平裝著糊塗鋪墊好,熊冰都忍不住感歎,“這巧的,遊福昌可是咱們市唯一能接觸到安全局的,怎就被你撞到了。”
胡所沒有繼續說,而是返回房間,掩上了門。
熊冰見前輩進去了,低聲給何平介紹起來,當然,何平早就知道了。
還明白胡所和遊占龍有一些故事,明麵上肯定是不對付的,至於是什,估計沒人清楚了。
等和古月熟悉了,問她試試。
胡所換了一身衣服,顯然是要出門了。
“小熊,你先去沱鎮和老徐按原計劃對接,讓何平換身衣服了再送過來。”
何平知道目的達成,但還得繞回去換身衣服……麻煩就麻煩點吧,為了一次解決問題。
搓搓嘎吱窩,大夏天的,的確要換了。
照久回家,隻可惜趙古月沒跟這去,看來感冒還是有點福利的。
家中俗情不表,重點是何平將照片藏在了衣櫃的頂部,和他小時候的積木混在了一起。
再回市,胡所在堂屋放了兩提白酒,不是牌子貨,不知道哪弄的老壇子,一看就是某個酒坊的私藏原漿。
“月月,走了。”
趙古月換了一身純白連衣裙,清粹得像朵蓮花,端莊非常。
不過麵對何平,那是沒法直視,一看就能想到那狂狼的春光,連帶何平也“不堪入目”了。
不出意外,何平被帶到了幹休所,建築風格粗壯、壯實,就不是一般院子,要不怎出遊福昌那樣幸福的孩子。
自己什都沒,生活什都有,躺在他人天花板,整日還要找樂子,浮生無趣啊。
小小年紀,就懂得了人生真諦啊!
浮生就是無意,且無趣的,所以要折騰,不折騰就想折騰,不然沒了故事,我拿什打發時間。
進了梧桐大道,走上百米往右,一排排三層小樓便出現在眼前,氣派是真,低調也不假。
咚咚咚。
“誰啊!”
推門咋呼的就是遊福昌,“胡爺爺!趙古月!熊叔叔!我靠!!大哥!!!”
大哥:……
不用介紹了,這是真熟悉。
“哎呀,我是等著你聯係呢,你們趕緊進來幫我說兩句,我爺爺根本不信我考好了!”
遊福昌機關炮一樣喊完,估計麵爺爺都聽到了,但除了何平了解內情,其他三人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。
對啊,你什時候考好過?
這些年,你爺爺血壓不就靠你維持嗎?
“什表情!大哥,我一直等你電話呢,早知道就留下……留你家電話也行啊!來來!”
何平被一把拉進,反而成了第一個進門的人,可見這小子平常有多混,任性慣了。
另外三人表情從不信任,變成了無可奈何,有大哥沒他們了;反正門也開了,自己進去吧,習慣了。
白牆斑駁,陳設簡單,甚至都可以說是簡陋,但仔細收放的物件能看出老人對自己生活環境的要求很高。
不能說完全一樣,隻能說和胡所房間一模一樣!
這兩位老爺子不光是有故事,還很有淵源呢。
管他呢,先把他孫子拐跑比較重要,安全局他沒指望,自己什履曆還是很明白的。
若遊占龍老爺子管得嚴,那就花錢住在這附近,用錢貼上來,不信就搞不定。
何平很快就被拉進了屋,不過並沒有進房間,而是拐了出去,在屋外的步廊陽台見到了輪椅上的老人。
“爺爺,這是和我同考場的學生,他臨場教了我好多應試技巧!這次我真的考好了,讓我出去玩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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