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的工作忙完。
王嘉瑞以迅雷之勢第一個衝出了公司,甚至都忘了打卡。
他懷緊緊抱著黑色箱子,至於說同道中人老劉早已被忘在了腦後。
老劉望著他遠去的背影,抱怨道。
“這小子今天不對勁啊,中午就一直胡思亂想,現在又跑這快,難道說家著火了?還是說關思寧在等他一起吃飯?”
老劉搖了搖頭,慢悠悠地走向公車站。
他在抱怨時,自然是沒注意到身後還站著一個人,那人就是趙雅萱。
她的眼神原本很犀利,但不知為何,此刻變得黯淡起來,嘴默默念叨著一個名字。
“關思寧。”
說什來什。
關思寧悄然走了過來,發現第一猛將正在發呆,於是拍了一下她的肩頭。
“雅萱,想什呢?”
兩人的關係有些微妙。
關思寧是空降的總監,家世背景強大,但是,銷售經驗不足,領導能力有限,至於說海量更是沒有。
吳永浩也不敢讓關思寧去公關,萬一出點蛾子,他擔當不起。
而趙雅萱的業務能力獨一無二。
所以在公司,關思寧要依靠趙雅萱,甚至有的時候,趙雅萱儼然就像是關思寧的老師。
聯想到王嘉瑞對自己的態度,以及老劉說的話,趙雅萱頓覺體內有一股怒氣上湧,於是,冷冰冰地說。
“還能想什?工作!”
她頭也不回地走了,隻留下關思寧獨自站在風中淩亂。
吳永浩湊巧路過,也聽到了趙雅萱那句冰冷的話,他隻能寬慰道。
“思寧啊,別和她一般見識,她這個人,就那樣。”
其實關思寧早就領教過多次了,趙雅萱脾氣火爆,零百隻需要1秒。
隻不過今天的趙雅萱,委實有點過了。
關思寧隻好搖了搖頭,返回辦公室,不管什時候,提升自己的實力都是最正確的選擇。
吳永浩望著兩人的背影,歎了口氣。
明年能不能換新車,就靠趙雅萱了,而公司能不能拿到投資,要靠關思寧,這倆姑奶奶,自己是一個也得罪不起。
坐在租住的小屋,王嘉瑞傻呆呆地看著箱子的藥水。
雖然他記憶力不錯,但是這第一租住地,他硬是找了兩個小時才找到。
那是一個破舊小區的地下室,窗戶想都別想,關上門以後,儼然就是個密室,唯一的好處是便宜。
這藥水到底有沒有那好的效果?萬一說明書虛假宣傳呢?
管不了那多了,先來一針再說。
王嘉瑞學著護士小姐姐的樣子,用剛買來的酒精棉球給自己的手臂消了消毒,然後用針管吸入藍色的女漢子抗體,忍著疼痛,一針紮到了自己的手臂上,再將液體全部推入。
注射過程順利結束。
除了手臂上殘留了一個小小的針眼以外,王嘉瑞並沒有感受到特別的疼痛,身體也沒發生任何變化。
隻不過,箱子的一瓶紫色藥水的顏色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淡化,很快就變成了透明的液體。
看來每次選擇,都要付出代價。
成敗隻在明天。
王嘉瑞的腦海中,關思寧的完美形象浮現出來,並且神奇地衝著自己笑了,如鮮花盛開般的笑容,令人激動不已。
他做了一晚上夢,每個夢都是關思寧。
不到五點,王嘉瑞就起來了,這也打破了他的個人最好記錄。
心有期待,連腳步都變得輕盈了很多,王嘉瑞成為第一個闖進公司的人。
可惜,他把空蕩蕩的公司走了個遍,也沒碰到一個人,更不用說關思寧了。
王嘉瑞坐到了前台處。
在這,他可以第一個看見所有走進公司的人。
他想趕緊檢驗藥效,畢竟已經等了一晚上。
時間卻像蝸牛爬行一樣,一分一秒地行進著。
同事們陸續走進公司,當他們發現王嘉瑞坐在前台時,要直接忽視,要偷笑兩聲,還不忘和身邊之人嚼個舌根。
“這剛畢業的學生啊,真是沒法說了,和咱們那時候差遠了。”
“可不是嘛,傻呆呆的,一點規矩都不懂,怎坐到前台了。”
王嘉瑞對此充耳不聞,因為他知道,用不了多久,他這條鹹魚,就要翻身了。
張有誌來了,看到王嘉瑞,先是一怔,然後笑道。
“小王,你怎坐這了?”
王嘉瑞支支吾吾了半天,沒編出合適的理由。
看他那麵紅耳赤的樣子,張有誌都替他著急,於是,猜測道。
“等快遞?”
“啊,對對對。”
張有誌對他是真不錯,甚至幫他想出了合理的原因。
他是一個典型的中年油膩大叔,比王嘉瑞年長二十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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