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用舌尖掃她的唇瓣,接著,與她深吻,等她徹底軟下身子,他才笑著朝她了一聲,“這是馬車,外麵有人。”他壓低了嗓音,愈發顯得沙啞誘人。
蘇文茵一聽,立即安靜如雞,她可不想被人聽到這種聲音,不然,她就沒臉見人了。
見她這般,南宮禦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。
他的身子已經躺到了軟榻上,衣服也在吻她的時候,褪掉了大半。他就仗著蘇文茵不敢出聲,故意大動作在她身上做惡。
蘇文茵緊咬著下唇,惡狠狠地瞪身上的男人,實在忍不住了,她要開口罵他,剛吐出一個字,男人就將她胸前的朱果給咬住了,還極其惡劣地用牙齒切磨。
於是,她剩下的聲音就變成了似痛苦似舒服又微微壓抑的呻吟。
蘇文茵急忙捂住嘴。
南宮禦不舍的從她胸前抬起頭,英俊的眉眼間蕩開笑意,“別捂了,都聽見了!”
蘇文茵咬牙切齒,壓低聲音道:“閉嘴!”
她實在是沒臉見人了,情緒過於激動,便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,男人很配合,還主動將雙手舉過了頭頂,笑吟吟地道:“你又不行,還非要在上麵,一會又……嗯……”
男人悶哼了一聲,音調特意拉長。是那種讓人一聽,就血脈噴張的聲音,就知道在做什。
這個男人是故意的!
蘇文茵腦子立即湧出來這個念頭。
他不要臉,她還要臉呢!
蘇文茵被男人刺激到了,下意識地就從空間拿出來兩根銀針,一根讓南宮禦發不出聲音,一根讓他動彈不得。
蘇文茵嘿嘿嘿笑了,看起來就像個強搶民女的紈子弟,吊兒郎當的,有點兒欠揍。
按在床上狠狠揍的那種。
她一時得意,並沒有察覺到南宮禦眸中一閃而過的暗光,幽暗的光芒透著深深地探究和疑問。
這個女人到底是誰?又或者,她是人是鬼?
南宮禦的呼吸滯了一下。
蘇文茵的衣服被他脫光了,就連頭上的發釵也拔了,已經沒有任何能藏銀針的地方……
她卻憑空變出來兩根銀針!
而且,那夜,他找了她一夜,任何人都沒見她出去過,翌日,她就從他翻找過無數遍的房間出來了。
這簡直太過詭異了。
南宮禦不得不多想!
他的眼神很快就恢複如常。
不管,蘇文茵是神也好,是鬼也罷,她都是他的女人,他絕對不會放開她的手,不會讓她離開他!
蘇文茵並不知道南宮禦在片刻之間想了那多,她正想著怎“懲罰”他,讓他知道怕!
她沒什經驗,唯一有的,就是感受過他在她身上的作為。
她就照著他的樣子,先親吻他的唇瓣,然後順著嘴角一路往下,她輕咬他的喉結,就看到男人眼眸的顏色慢慢變得漆黑,變得濃稠。
蘇文茵又往下,學他,輕含住他胸前的點,用舌尖繞著打轉,還不時地用堅硬的牙齒輕咬一下。
南宮禦的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水,有青筋凸起。
他是太快樂了。
恨不得蘇文茵更加狠狠地對待她。這個女人,他愛到了骨子,她再簡單的動作,都能讓他有感覺。
蘇文茵隻當他忍得很難受,便又加了一把火,將手伸下去,握住他,緩慢地上下動作。
隔靴搔癢,南宮禦確實被她折磨到了,眼底的漆黑如墨一般,額頭上的青筋暴起,就連身上,都出了一層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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