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季不凡即將動手的時候,李合突然說話了。
“啊~,我想到了,稍等一下,我拿個東西,你就懂了。”
驢兄有點懵,我能懂什啊!心這樣想,但還是沒有叫住李合,他也有點好奇。
剛離開他的視線,李合感覺後背都濕了,風吹過來,褲子也冷颼颼的。
這是腿也出汗了,自己有點不爭氣啊。
許是剛剛的三大碗水喝的太多了,剛被恐怖剛裹挾著出了很多汗吧。李合肯定的想著。
刀呢,劍呢,鐵叉子,隻要是能殺死驢的都可以。
在廚房找到了一把柴刀,約六十厘米,手感挺厚重的。
借著月光看,刀刃不是很鋒利,也有點短,最好是長的鐵叉。
繼續尋找,隻差最後的東屋沒看了,大概率也沒有。
推開屋門,一種特殊的木屑味道,撲鼻而來。
想起來了,他的父親是一名木匠,他也跟著學過很久。
這記憶怎不會自己想起來,要觸景生情才可以?心腹誹著。
兩張弓,七支箭,一張手弩,還有搭配的特製短弩箭。
弓箭麵,其中還有三個沒有安箭頭,開心變成了有些擔心。
李合不會用弩,也不確保有多少的威力,使用門檻也較高了。
拿起弓,也並沒有會射箭的記憶湧現出來,不是一個好消息。
拉不動,手指差點勒斷。
拿起另一張,能夠拉開了,雖然不是滿弓,但估計威力也還可以。
遠程打擊總比手持柴刀安全。
反複的拉弓多次,將箭搭好,又反複找了多次感覺。
現實第一次實物射擊即將到來,保佑我,保佑我。
李合總是覺得求求好運是有用的。
左手緊握著弓,右手拿著四支箭,順帶拿起了六十厘米的砍柴刀,有備無患。
走出院門口,李合東望,看向季不凡。
微微一笑是李合,驚懼顫抖季不凡。
李合走向籬笆。
這時的季不凡仿佛做了什決定,生死相向,慫者死得快。
季不凡猛的衝向李合。
此時的李合還保持著微微笑。
看到如此凶殘的季不凡,李合緊忙舉弓搭箭。
越忙越出錯,屋子搭箭從不會掉呀。
箭打過左手的拇指和食指,掉了。
這時李合的腦子就兩個字,完了。
出師未捷身先死。
“哈哈~,哈哈哈哈哈”李合大笑,眼淚都笑出來了。
隻見季不凡的脖子被條拇指粗的繩子拽了回去。
月色下,李合看到繩子不是一根,而是兩根,分由兩側係在脖套,救了他一命。
此時的季不凡,有些惱悔,帶著不甘。
剛經過生死的一瞬間,差點一命嗚呼。
立刻搭箭,拇指緊緊按住箭尾,滿力拉弓。
一箭命中,射進了他的脖子。
隻見季不凡劇烈的喘著粗氣,卻沒有斷氣。
隻見李合再次搭弓射箭,這次距離更近了一些,也射中了脖子。
長出了一口氣。身體和心理經過將近兩個時辰的考驗,後勁終於來了。
努力調整好呼吸,看著月亮,此刻他隻想好好的睡一覺,希望醒來一切都回到正軌。
看著眼前的驢和季不凡,李合陷入了沉思,“驢好說,可這人怎處理是個問題”。
腦袋飛速運轉,仔細想著之前對話的細節。
走上前,俯身瞧看,確實是沒氣了。
拔出箭,對著脖子又狠狠地紮了幾下。
摸了摸驢脖子,探了探鼻息,扒開眼睛看了又看。
這下應該是死透了。李合想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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