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大人對青陽府的發展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。
“南宮大人武將出身,修築工事,整治民生,是頂好的,咱們的日子過的挺好的,應該不會出問題吧。”小劉看好南宮大人。
聽著小劉的話,李長川也稍稍有了點信心。
武季十九年,大運王朝風雨飄搖。
武季二十年,二十一歲的他參軍了。
在此之前,他當了三年丈夫,兩年爸爸。
青蘭國,葉國。不願想,更不願提。
他的妻子李柳氏,就是間接死於那場戰爭
青蘭國在大運之西,福源遼闊。
縱跨漠北府、河西府與長平府三大府。
葉國西接青蘭,北臨大運。
橫跨長平府、河東府。
三國之戰曆經六年,季巔的崛起終結了戰爭。
三個國家都打不起了。
武季二十二年,李長川所部敗仗,作為工匠的他,後知後覺。
為了救同伴,左腿廢了。
這個同伴就是眼前的曹頭兒,曹隻-“天聽”木鼠。
那場局部戰爭的失敗歸責於“木鼠”所在小隊。
隻因情報上偵查出的敵方數量和真實數量相差三倍。
小隊解散,受罰後,打散到戰後區。
李木匠也被曹隻要了回來。
李柳氏於途中病死於河東府。
就這樣,出了河東府,落腳於東川縣,這一晃,十三年了。
“路引,這是去辦差呀”一句話將他們拉了回來,態度友善。
“是,這大冷天的,混口飯吃不容易。”曹頭兒回他。
這幾位牽馬差爺熱絡的應付了幾句,融洽極了。
四匹馬飛快,兩旁風聲呼嘯而過。
天色漸晚,找了個落腳點。
法曆二月十四日,避過早上最冷的點。
上路。
“曹頭兒,遠處商隊是不是就是剛剛說過借道咱們縣的商隊?”方臉漢子看到了前方的車隊,和曹頭說的一樣。
“這不是廢話嗎?官道就這一條,能不是?”劉兒又和他懟起來了。
商隊浩浩蕩蕩,每輛馬車的杉木約有三十顆,每顆都有三米長,四五十厘米粗,六匹馱馬拉車。
兩方人馬相錯而過。
李長川總覺得哪有點異常,一時間也沒想起來。
繼續趕路。
行了一程又一程,人生就是這樣。
日頭當午,找了吃飯的野店,四人落座。
“小二,四匹馬,上等精飼料伺候著。”劉兒招呼來了店夥計。
點了飯菜,聊了起來,都是些日常見聞。
猜測著到了州麵是什情形。
“幾位差爺,馬不錯,但平時要愛護著點,脖子已經有過度乏累的症狀了。”過了一陣,小二隨口提了一句。
“有心了,可不是,白天忙著行路。”曹頭兒回著。
李長川怔住了,腦袋像是被閃電炸開了。
“曹大人,運送木材的商隊可能有問題。”
三人同時望向他,誰也不知道他這是什意思。
曹頭兒看著李長川的神情,察覺到了事情可能不小。
“仔細說說。”示意李長川繼續說下去。
“每輛車六匹馬,杉木均在三十根左右,車寬馬壯,每根木材長都在三米多,粗有四五十厘米,這樣算,每根木材大約重五百到七百斤。”他一口氣說完。
另外三人都沒反應過來,相互用眼神交流了一下,均是一臉茫然。
看到三人的表情,他也明白了。
隻有自己是木匠。
“這些木材,按照最輕每根五百斤算,每輛車裝的重量,大約是一萬五千斤,但隻有六匹馱馬。”解釋了一番。
三人都反應過來了。
“李木匠,你有什想法?你們兩個呢?有什都說說。”曹頭兒掃過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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