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曉：“其實我也說不上來我自己有沒有什不對的地方。但我家在去年寒假的時候確實有人過世了。”

    說著，白曉下意識的看向奶奶的那間臥室。

    “是我爺爺去世了。我爺爺走的時候，我奶奶始終不相信那是真的，整天抱著爺爺的照片在屋子。也就隻有我回來的時候，她才會出來。”

    南杉隨著白曉的目光看了過去，緊閉的門麵傳出老人絮絮叨叨的說話聲，聽不清楚在說什。

    這時，門開了，麵的人走了出來。

    他是第一次見白曉的奶奶。

    老人步子有些蹣跚，門一開，看到坐在客廳的兩個人，眼睛瞬間亮了起來。

    “曉曉，你可算回來了，奶奶都等你好久了，你坐這等著，奶奶去給你做好吃的，別去外麵吃那些垃圾食品。”

    老人說著話走出來，上前卻越過白曉拉住了南杉的手，絮絮叨叨的給他說著話。

    南杉有些不解，白曉在一旁解釋到：“我奶奶經常這樣，自從我爺爺去世後，她就經常分不清楚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爸媽沒把你奶奶接過去嗎？”

    白曉搖搖頭：“我爸媽試過，但我奶奶死活不肯去，她說這有爺爺陪著她。”

    兩個人看著老人笑眯眯的走進廚房，兩人想上去幫忙，但白曉卻被老人徹底忽略，隻盯著南杉，樂的把人推了出去。

    兩個人無奈，隻能在外麵等著。

    沒一會，飯就端上了桌。三個人坐在餐桌前，老人一個勁的往南杉碗夾菜，

    “多吃點，曉曉，多吃點，這個是你最愛吃的小酥肉，你小時候啊，每次不高興就來這，都要吃奶奶給你做的酥肉，一口下去，什煩惱就都沒有了。你爺爺也是，你和你爺爺兩個人，搶著吃...”

    老人說著說著抹起了眼淚。

    “奶奶，酥肉很好吃。”

    南杉看著老人，附和了一句。

    三個人吃了飯，老人就一直拉著南杉的手，“曉曉、曉曉”的叫著。

    白曉：“奶奶，我才是曉曉。”

    誰知道，老人聽了這句話，撇了白曉一眼，沒理他，嘴又絮絮叨叨的念叨著，“曉曉，今天不回去了，今天就住在這，行不行。”

    南杉朝白曉投去一個求救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奶奶，他今天還有事，就不留下來了，我來陪您行不行？”

    老人瞪了一眼白曉，還是抱著南杉的胳膊不撒手，“曉曉，奶奶想你。”

    南杉歎了口氣，說到：“好，奶奶，我今晚不走了，就留在這陪你行不行？”

    老人聽見南杉的話，連連笑著說好。

    兩個人對視一眼，又無奈又好笑。

    等老人睡下之後，兩個人擠在白曉的床上，眨著眼睛睡不著。

    白曉：“你說，這樣的日子還能持續多久？”

    南杉側過腦袋看向一旁的白曉，回答到：“不知道，但總有結束的一天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了死者的身份，但對麵是朝夕相處的同學，那你會對他下手嗎？”白曉問到。

    “如果是你，我不會。”

    聽到南杉的回答，白曉一愣，順著話問到：“為什？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，我就你一個朋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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