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地下室的每個角落都搜刮幹淨之後,維克多看著係統背包的677塊星塵結晶,露出了滿意的笑容。
有種射擊遊戲得到了無限彈藥的安全感。
不過在搜結晶的過程中,維克多翻到了一本顯眼的黑色筆記本。
“日記?”
維克多在火球術的亮光下翻開了那本日記,麵的字跡倒是挺工整,扉頁上寫著個看起來像是女人的名字。
貝倫·瑟比爾。
“是這個自我之城城主的?正經人誰寫日記啊!”
【瑟比爾曆1217年7月6日。
距離“瑟比爾沉沒”事件已經過去了兩年,星空依舊正常運行,除了看不見太陽,我們的生活似乎沒有什變化。】
【瑟比爾曆1218年7月7日。
奇怪,為什最近的暴力事件越來越多了?主城那邊傳來的命令是武力鎮壓。】
......
【瑟比爾曆1219年12月31日。
我們找到了問題所在,神明中最為令人惱火的存在——灰霧之主在永夜深淵中留下了名為“瘋狂”的傳染性意識病毒,但我們的星塵法術並不能解決這個問題。】
【瑟比爾曆1220年1月1日。
不知道那個星空預言中的救世主何時才能到來,我們已經備好了一次跨越深淵的計劃,隻需要等待預言中的那一刻到來,我們的聖女便能前往地麵之上,去引導救世主降臨。】
“聖女?不會就是伊芙琳吧?”
維克多摩挲著自己的下巴低聲猜測道。
“還有灰霧之主,阿賴耶這家夥到底搞了多少事?”
繼續翻頁。
【瑟比爾曆1471年7月7日。
聖女通過主城的飛升法陣離開了瑟比爾。
我作為自我之城的城主主持了這場儀式,但我不願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他人。
大家等待著這一刻已經等待了二百五十六年,我們想要離開這。
可深淵在阻撓我們,我親眼看見了飛升祭壇的上空,遙遠的深淵爬出來了一隻龐然大物,它如夜空般深邃,猙獰扭曲而可怖。
比以往我們嚐試離開深淵時喚醒的怪物還要龐大,聖女可能沒法從它的爪中逃出來。】
【瑟比爾曆1471年7月8日。
聖女依舊沒有消息,整個瑟比爾西部眾城都在惶恐不安,這很可能意味著我們的希望破滅了。
不過有一個陌生人來到了自我之城,他是個金發的男人,名字叫克羅伊斯。
他說瑟比爾的救世主不在地上世界,而是地下的某個遺民。
或許他是對的吧?
但是我依舊想相信那個預言,預言不會出錯,最大的可能是預言者們對時間的解讀出錯了,畢竟1417年7月7日可能是地上的時間?】
“地上......”
維克多沒怎在意時間,畢竟這個世界也沒有手機什的,日曆被掛在了席德的屋子。
記憶中,地麵之上好像的確是德烏斯曆1417年,預言很可能沒錯,隻是這些瑟比爾人弄錯了,畢竟維克多確實來到了這。
“而且她提到了克羅伊斯......”
那個神秘的克羅伊斯來過地下,還見過城主貝倫·瑟比爾。
繼續翻頁。
【瑟比爾曆1499年6月17日。
星空有些黯淡了,大部分人早已放棄了那個預言,根本沒有什救世主,隨著希望城的巨人布朗特斯陷入瘋狂,主城選擇讓所有城市關閉所有通道,防止這種通過意識傳播的病毒侵害所有人。】
【瑟比爾曆1499年6月18日。
主城錯了,病毒沒有被困在那座希望之城,我的城市內也開始大批大批地出現了瘋子。
沒有任何辦法,我想起了那個叫克羅伊斯的男人,所以我去找他了。
他告訴我,虛假的星空終將會被深淵淹沒,瘋狂的傳染源不是意識,而是黑暗。
“群星黯淡,唯有皓月得以救世。”
可我該怎找到替代星空的月亮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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