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臉疲憊的宇智波鼬走在回家的路上。
周圍族人熱情的和他打著招呼。
不隻是因為宇智波鼬是家族翹楚,更是因為他們知道宇智波鼬身上背負的責任。
為了家族,委屈這個孩子了。
和周圍人打著招呼,鼬心止不住的抽痛,好難選,難道就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嗎……
“哥哥?!”佐助一臉驚喜,“你執行完任務回來了?”
“佐助。”
鼬立馬換上一副笑臉,快步迎上去,抬手點在弟弟額頭上,目光透著寵溺。
“受傷了?”但下一秒,鼬臉色陰沉下來,抓著弟弟的手腕,仔仔細細的替他檢查了一遍。
還好沒有大礙,隻是受了點皮外傷。
可是看著佐助手、腿部位眾多活動關節處的不同程度扭傷,宇智波鼬還是沉聲問道。
“和日向一族的人交手了?”
佐助搖搖頭,沒有言語。
“花染月見?”鼬的音調拔高,“這些傷都是他的手筆?”
雖然不想承認,但宇智波佐助還是微不可查的點點頭,並連聲保證,“哥哥,我不會再輸給他了!”
“居然是他。”宇智波鼬沒有回應佐助,嘴喃喃著,心中同時泛起漣漪。
花染月見這個小子,藏得還真深。這種體術技法,乍看很像日向一族的柔拳法,但細細琢磨一下,卻又迥然不同。
小小年紀能擁有如此體術技巧,要受人傳授,要在這方麵具備天賦,自己修煉成才。
前者還可以所運氣好,但後者……
可不管真相有多荒謬,事實已經擺在眼前,宇智波鼬不得不信。
“回家吧佐助,我明天還會在家,等你放學了,我教你幾招新的招式。”
“好,一言為定,不許騙人!”
和哥哥定下約定,佐助心情好了不少,拉著鼬就往家趕。
隻不過離家越近,鼬內心的煎熬越盛,甚至有些不想麵對父母,更不想踏進家門。
“那個自稱宇智波斑的男人……”
回想著這次任務中碰到的那個麵具男,宇智波鼬感覺自己腦子不夠用了,一個個謎團圍繞著他,使他辨不明前路的具體方向。
“美琴,你照看一下佐助。”宇智波富嶽看著長子,“鼬,來我書房一趟。”
“是,父親大人。”
來到書房,宇智波富嶽背對著長子,“鼬,木葉高層現在有什動向?”
“父親大人,真的要和村子站在對立麵嗎?”
“混賬!”宇智波富嶽猛地回頭,眼中猩紅的三勾玉寫輪眼緩緩轉動,“是我們?不,是他們逼的!”
宇智波鼬立即噤聲,過了一小會兒,這才重新開口,將木葉高層的動向如實告知。
“拉攏一下止水。”宇智波富嶽看著長子,“我知道他是鐵杆的主和派,但以你和他的關係,我相信能說動他。
而且他現在任職根部,更容易接觸到誌村團藏,獲得的情報不比你少。更何況,關鍵的時候,他能做很多事。”
冷漠的看了眼宇智波富嶽,鼬心的波瀾突然銷聲匿跡,“知道了,父親大人。”
轉身,頭也不回的離開。
他們父子之間的裂痕,已經越來越難以彌補了。
……
吵鬧的教室。
“當當、當當!”井野自己配樂,顯擺著今天的便當,“月見哥哥,是不是都是你愛吃的?”
“都是,井野你有心了。”花染月見給井野豎了個大拇指,想動筷子先嚐一口。
井野眼疾手快,將便當盒護住,“月見哥哥,先說好,這些便當值多少錢?”
“哇,你也來這套?”花染月見驚了一下,“拿我的招式對付我?”
井野俏皮的挑了下眉頭,“我是怕你賴賬,今天不跟我一起玩兒。”
“亥一叔叔不是來接你放學嘛,哪還用得著我。”
“告訴你一個秘密。”井野湊到花染月見耳邊,“我爸爸去執行任務了,一時半會兒回不來。”
“誰執行任務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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