楓葉灼灼,染紅一片秋色。
秋水粼粼,寒鴨濺起濯濯清波。
清風徐徐,吹散一襲輕雲。
涼日灼灼,北雁唱破青青碧落。
秋天,南京城經過數月的休養,終於慢慢恢複了往日的繁華。雖然到處還有斷壁殘垣,街道也到處是無家可歸的流民。然而終究是回到了往日的生活秩序。
從北方輾轉千而來的某個著名曆史人物,也終於來到了南京。
他安頓好家人後,打扮整齊、手持一個精致的細長禮盒走向了禦史大夫範宗伊的府邸。隻見他輕輕摳門。
片刻後一個仆人吱呀一聲打開了大門,伸出頭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後道:“敢問閣下有何貴幹?”
隻見此人拱手施禮,遞上拜貼道:“請稟報範相公,前禦史中丞、舊友秦檜秦會之前來拜望。”
仆人接下拜貼一拱手道:“啊,秦相公稍等,我這就去通傳。”
不一會兒隻聽門內一陣急促的腳步聲,隨著大門被仆人拉開,範宗尹滿臉興奮的從門內走出拱手道:“會之兄,久違了!”然後一把挽住秦檜的胳膊道:“快進去坐,聽聞你被金軍擄走,我還以為此生再也見不到你了!”
秦檜也滿麵感慨道:“唉,虎口餘生……一言難盡啊!”
兩人進客廳坐定後,仆人端上來茶水和果子。範宗尹道:“會之,你是怎脫身的?”
秦檜歎息一聲道:“唉,說來慚愧。我和兩位陛下一起被押送往北方。後來當今的官家登基後,我奉太上皇命起草了一封書信,給完顏宗翰祈求願意勸官家向金國稱臣。金人見我文筆尚佳,就將我賞賜給完顏昌做文書。
後來我逐漸取得完顏昌的信任,完顏昌待我猶如上賓,我身邊金人的防備也就漸漸鬆懈了。去年金軍南下,完顏昌也將我帶在身邊,連同我的賤內在內一家人獨自乘坐一支船。後來金軍敗退渡黃河時,我趁亂殺了監視我的金兵,又用完顏昌送我的金銀買通了一路上的關卡,這才輾轉沿運河南下回來。”
範宗尹如聽說書一般聽罷點頭歎息道:“果真是艱險萬分啊!秦兄這一路的凶險艱辛真是常人所難及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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