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宴席，陸塵也沒搶到多少其它飯桌上的妖獸肉菜。

    就很鬱悶。

    隻好把目標轉移到打包普通肉菜上麵。

    宴席結束後，今日的主角——龔凱元不知何由，過來找到陸塵，問道：“陸師兄，今天心情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不怎樣。”陸塵如實回答，忽然感到有點奇怪，“你問我這個幹什？”

    “沒事，沒事！哈哈哈！”

    龔凱元似乎有點喝多了，眼神迷蒙，渾身上下散發著酒氣，暢快地大笑了幾聲，就晃晃悠悠離開了。

    “這小子怎有點莫名其妙的。”陸塵看著他的背影遠去，很快便被各種幫派代表、勢力代表等包圍了，觥籌交錯。

    很顯然，龔凱元成為了蔡家拳院，第二個遭到圍搶的年輕天才。

    陸塵移回目光，搜尋每張飯桌，看有沒有漏網之魚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是夜。

    蔡家拳院。

    送走最後一名賓客，蔡淩雲在程磊傑的攙扶下，回去了書房。

    他今天高興，所以喝多了，也沒有特意運功逼出酒意，腳步就有點虛浮。

    程磊傑也是擔心師父，才會送他回去書房休息。

    不過說實在的，就算蔡淩雲醉酒上頭，他畢竟也是一名三重武者，想要恢複清醒是很容易的事，隻不過他不想這做罷了，偶爾也想醉一回。

    話說回來，今年他醉的時候有點多。

    僅僅最近的三個月，包括一次石飛鵬的慶典、一次慶祝兩名弟子拿到武舉資格的聚會、以及今天這次，他就有三次喝多了。

    蔡老很高興。

    因為這正說明，蔡家拳院的發展蒸蒸日上！總會發生需要慶祝的事。

    程磊傑扶蔡淩雲在太師椅上坐好，“我去倒杯醒酒茶。”

    倒好茶，端來，蔡老接過，喝了一口。眼角的皺紋稍稍舒展了一些。

    蔡老也上年紀了……

    每過一年，他臉上的皺紋都會多幾條。這是難以違抗的自然規律，即便武功境界達到了三重，也沒有辦法阻擋老去。

    屋子一時間陷入安靜。

    程磊傑默默守在師父身旁，等他醒酒。

    片刻後。

    “磊傑……關於龔凱元這個孩子你怎看？”蔡淩雲忽然開口問道。

    程磊傑沉吟一番，才開口道：“是個天賦不下於石飛鵬的天才。而且性格外向，善於社交，或許比石飛鵬更適合成為蔡家拳院的門麵。”

    “唔……你想得倒還挺遠。”

    “隻是弟子的愚見罷了。”

    半晌，蔡淩雲歎息道：“石飛鵬和龔凱元，都是幾十年一遇的天才，而咱們拳院一下子就出來倆，哈哈！不過你可知曉，這隻是在咱們小小的堰縣而已。世界很廣闊，離開了堰縣，別說他們了，就算我這個三重武者，也不過是如過江之鯉罷了。”

    程磊傑沒有說話。

    因為他知道蔡老隻是自說自話，不需要他回答什。

    “還有，你說錯了一點。龔凱元不可能成為蔡家拳院的門麵。”

    程磊傑一怔：“為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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