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黎明的第一縷晨光中,父子倆身著正裝,來到赤柱監獄巍峨的大門前。
張父在門口焦灼地徘徊,步伐急促而不安。
與此同時,張啟戴著墨鏡,靜坐在車內。
並非張啟故作清高,實在是近日來他聲名鵲起,報紙和電視上充斥著他的名字。
他的專輯在小日子國大受歡迎,消息一經傳出,舉國沸騰,民族自豪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。
音樂界的同行們也紛紛向他致以讚譽,他成為了繼鄧莉君之後,第二個成功打入小日子國市場的歌星。
報紙上充斥著對他的讚美之詞,每一篇報道都把他捧上了神壇,讓張啟自己都覺詫異不安。
關西忠也趁機蹭熱度,自詡在新秀大賽上獨具慧眼,卻全然忘記了曾經對張啟的刁難。
麵對關西忠的讚譽,張啟不便公開指責,以免被視作不尊重前輩,也懶得與關西忠計較。
小報狗仔隊如影隨形,天天在家門口蹲守,使得張啟和王族賢不得不暫時避免見麵。
在這個事業發展的重要關頭,他兩人商議暫時不公開戀情。
監獄的鐵質大門厚重而冰冷,兩側高聳的瞭望塔上,獄警手持槍械,站崗警戒,營造出一種肅穆而壓抑的氛圍。
張父的焦急徘徊引起了獄警的注意,目光頻頻投來。
隨著一聲‘嘎吱’,厚重的鐵門緩緩開啟,一位皮膚白皙的年輕男子步出了陰影。
張父急忙大喊,讓他不要回頭張望,因為那被認為不吉利。
他快步走上前,接過了年輕男子手中的包,簡單寒暄兩句,便引導他進入車內。
張父駕駛著借來的車子,迅速駛離。
這時,張啟才有機會仔細打量身邊的年輕人。男子五官精致,長相帥氣,即使衣著普通,也無法掩蓋他的風采。
再仔細一看,他驚訝地發現,這不就是後世的古添樂嗎!
一路上,古添樂顯得精神不振,三人之間並未多做交談。
車子飛快地行駛,不久便順利回到了家中。
家中的張母早已在門口等候,火盆和柚葉都已準備妥當。
看到三人上樓,她在門口點燃了三柱香,四處拜祭,口中念念有詞。
待古添樂上樓後,打過招呼,她點燃火盆讓他跨過,並在他進門前拍打他的衣領,口念叨著希望晦氣留在門外,未來平平安安,順順利利。
古添樂在家中洗過柚葉澡後,一套儀式才算完成,氣氛也終於融洽起來。
不久,豐盛的菜肴便擺上了桌。
三人坐定,邊吃邊聊。
桌上擺滿大魚大肉,張母卻招呼古添樂多吃豆腐,這讓張啟感到不解。
張父見狀,微笑著解釋道:
“白豆腐象征純潔無瑕,出獄的人食白豆腐,就好似迎接新開始,希望未來可以清清白白,這也是係重新做人的標誌同決心。”
古添樂有些拘謹地表示感謝。
眼前的老太是深水有名的‘殺豬婆’,而老頭則是自己父親的‘大佬’,江湖上赫赫有名的‘殺豬佬’。
現在,這兩人一個熱情地給他夾菜,一個麵帶微笑地寒暄,讓他感到有些受寵若驚,心中湧起一股暖流。
張父看著古添樂,認真地說:
“你阿媽打電話給我,話要你跟著啟仔,行正道。看在老兄弟的麵子上,我答應了。”
三人放下碗筷,聆聽張父的講話。
“本來你阿爸阿媽要來,被我攔住了。冇咩大事?你才17歲,正係犯錯的年紀,回頭還來得及。”
古添樂點頭,先對張父表態:“我今後跟住啟哥,行正道。”
又轉向張啟說:“啟哥,以後麻煩你了。”
張啟笑著說:“冇事,以後大家都係兄弟,你以後混娛樂圈,肯定大紅大紫。”
張母也笑著接話:“小椿不來,你就同啟仔睡一間屋,他房中有上下鋪,曬。”
張父安排古添樂明天就跟著張啟去日本,先給張啟當助理,領份薪水,順便也能散散心。
張啟點頭,昨天已和公司商量好,因為是給自己當助理,公司沒有多大的意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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