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我在催眠夢境麵的片段得知,她年齡在靈長類智人並不大,好像已經是植物人。雖然……死亡在情理之中,但是,……為什呢?”我在催眠診療躺椅上沒有起來,甚至隻是感覺疲憊,更隻是喃喃自語。
“去看看吧,也許能遇到誰,得到一些信息,有助於改善情緒。”獅子醫生輕描淡寫地說。
“我不太想去。說不上原因……”我堅定認為是理智或者情感上的某些症結才不想去。
“嗯……可能是她以前設置的什程序編碼才這樣吧。你們之間並沒有很多的情感交流,勉強算是提供食物的食堂阿姨,或者是幼兒園玩伴。雖然她一廂情願過家家似的讓你喊她媽媽。嗯……不如說,我們對於媽媽的感受與人類對於這個詞的寓意,不太一樣吧。”獅子醫生思考了一會兒才回答我的問題。“您這大類屬於禽類吧,會初見情結為準?改天,您還記得的話,可以講給我聽聽。今天不行了,您該出發了。就算您決定不去,也該動身了。因為……”
黃狗護士來催促,“我們要下班了。”
我被他倆客客氣氣送出大門,他們幹脆利落得關門落鎖。我也沒有那個興致繞到後門去堵在他們下班打卡的地方。
隨心隨遇,溜溜達達,坐會兒晚霞下的公園。口袋那封信,上麵的印鑒,是貓頭鷹家族的,不過,沾著幾根貓毛,玄色發亮。
“家族嗎?”
被清除的記憶像落雪的大地,白茫茫讓我眼盲,卻無法掩蓋的有些起伏。就算窺探那起伏可以撥開疑雲,我也沒什興趣。
眼前,隻有一個問題,我……想去看看她嗎?以後也許就見不到了。會遺憾嗎?我不確定,也不迫切。
回家,開門。
一隻玄貓,從沙發站起來,穿得筆挺,哪怕如此,還有些矮小。
“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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