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從文欲哭無淚,“我沒說謊,真的就這點……”
嗤笑一聲,宋瓷指著昏迷不醒的母親,擲地有聲地質問著:“那這是怎回事?別跟我說她自己暈過去的!”
“這真的是……夫人自己暈過去的……”吉從文淚崩,他們上樓敲門,夫人一見到他們,話才說了沒幾句就暈了過去。
腦海閃過日期,宋瓷想起好像是從前世開始,母親這段時間身體就不太好。
隨手扔了匕首,扶起母親,轉過身對著吉從文道,“既然他們還是合法夫妻,作為父親的孩子,我沒道理不回去。走吧。”
將‘父親’兩個字咬得極重,宋瓷眼底含著嘲諷之意,率先邁步走出樓梯口。
身後幾個愣了老半天的保鏢緩過來氣,去婦吉從文。
“老大你沒事吧?”
“老大那個丫頭那凶殘,也忒不好惹了吧!”
“老大現在怎辦……”
吉從文捂著手指上的傷口,撐著其中一人起了身,接著狠狠踹向另外的人,他被一個黃毛丫頭壓得毫無反抗之力,收拾了一頓。這些沒出血的人,連群毆都不會!
“還能怎辦,跟上!”瞥了一眼一群無用的廢材,吉從文被一個保鏢攬著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。
先宋瓷一步,打開了停在花園旁邊的一輛黑色別克的車門,吉從文笑的狗腿:“小姐,請上車。”
完全無視他的存在,宋瓷扶著沒有知覺的母親上了車後座。
車內空間很大,後座寬敞,宋瓷便順勢扶著江長娟在後車座上躺了下來。
吉從文見狀,示意扶他的保鏢上去開車,然後自己坐進另一輛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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